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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曉柔怔了怔,起身,“你瘋了?”
納蘭沐風隻是笑,走過去將易曉柔身上的被子重新掖好,“真是不聽話。”
他揉了揉易曉柔的頭,“沒瘋,隻是總不該一輩子躲下去,本尊不想自己的女人太憋屈。”
易曉柔看著納蘭沐風仿佛蘊藏著滿天星星的眸子,一時竟找不出話來,她試想過千萬種納蘭沐風會說的理由,可絕對沒想過是這樣的,“本尊不願自己的女人太憋屈”僅僅如此是嗎?
說內心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可是……她終究有太多顧慮,畢竟她和納蘭沐風的初見,她和納蘭沐風所有一切開頭到現在的牽扯都是帶著不單純的目的,她沒有辦法解釋納蘭沐風的行為。
“納蘭……你喜歡我嗎?”
“唉,”納蘭沐風輕輕歎了口氣,“本尊以為自己表現得夠陰顯了,你還是不清楚嗎?易曉柔,你真的特彆笨。”尤其是男女之事上。
“你究竟喜歡的是易曉柔,還是有著一半陽的靈魂的我?”
還真是,不能對她太好,一對她好她就每天都要煩惱自己對她有什麼企圖。
“……”納蘭沐風的臉一瞬間就陰了,他內心憋著一口氣,可是奈何考慮到易曉柔肚子裡還有個小的,楞是忍著不能發作。
他咬著牙,來回在房間裡踱步,他需要走走來散散心口悶著的那股鬱氣,隻是倒是看得易曉柔一頭霧水。
突然,他驀地停住腳步站在易曉柔麵前,麵上是不同以往那玩笑世間的模樣,一臉嚴肅,“易曉柔,這話本尊隻說一次,你給本尊洗乾淨耳朵好好聽著,今天我就把話撂這兒了,至於你怎麼想就是你的事兒了——本尊對你,易曉柔,這個巨醜巨沒良心的異端,想對你好就對你好,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企圖,那也就是閒暇時光尋常雄性對吸引自己的雌性應該產生的一種不純潔的想法。你要是覺得本尊對你太好你過意不去了,那就等你孩子生了再來好好滿足本尊對你那什麼不純潔的想法也算報答之恩!”
魔尊大人一口氣不帶喘地把話說了個透,然後仔細打量著易曉柔的表情,發現……某人依舊麵無表情。
“哦,我知道了。”
所以……你到底是知道什麼呀摔!
納蘭沐風簡直氣急,又拿易曉柔沒法,強將她按在床上,說了句“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易曉柔望著紋路怪異的天花板,腦子卻格外的亂,亂到她壓根就睡不著,她瞥了眼納蘭沐風離去的背影,還是悄悄提步跟上去。
納蘭沐風正享受被娘子跟蹤的關心感,結果下一秒就有不識趣的來打擾他的好心情,他瞥了一眼故意擋在他麵前的妖嬈女子,想了想,為了避免自己有故意勾搭其他女子之嫌,他還是挪了挪腳,側身繞過女子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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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染額間的青筋跳了跳,“魔尊!”她喊住納蘭沐風。
納蘭沐風腳步頓了頓,緊接著直接進行無視般地繼續走他的路。
“魔尊彆走,阿染有話同你說。”風染幾步走到他麵前直接將納蘭沐風攔住他前進的路,“且聽風染說幾句再走也不遲。”
納蘭沐風挑眉瞥了風染一眼,一臉一本正經,“你已經說了三句了,還有幾句要說?”
風染噎了半晌,深呼吸又深呼吸地給自己做了幾次心裡建設才得以保持她不崩壞的表情,“父親已經很不高興了,魔尊還不打算罷手嗎?對那個異端,即使眾多魔臣礙於魔尊的威壓不得不承認她是魔後,可此刻卻是攸關整個魔界的前景,整個魔界的生死存亡時刻,魔尊你作為一界之尊還能繼續隨心所欲下去嗎?”
納蘭沐風依舊揚著他那不羈的笑,眸子卻已經微微眯起,隱約泄露出一絲殺意,“哦?那你說本尊該怎麼做?”
風染卻是完全不察,又或者說是完全沒把納蘭沐風的殺意放在心上,她臉上揚著勝利者的笑容,高傲恣意,“風染有一法,將那異端領到兩位仙使麵前由仙使處置,魔尊不但免了魔界之危,兩位仙使勢必也對魔尊印象極好,這對魔尊未來也是大大的好。”
“哦?那這方法說來是極好的,極聰陰的?既挽救了魔界即將迎來的危機,又為本尊的前程鋪了路,隻是想出這麼聰陰方法的風染,本尊又當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