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寶貝不知道怎麼了,一掌將受傷還護寶貝在身後的紫紜宸給拍吐血了。
然後寶貝乖乖跟著那個手持劍的仙界男子,和被拖著走的叔叔一起離開了。
寶寶在一旁看得著急,看到紫紜宸叔叔被拖走那一幕時他也突然回了現實。
他很想找到妹妹,但是他更知道,如今特殊時期,他唯恐自己又做了什麼導致易曉柔被拖累,便也隻能一邊去找陳陰與阿九哥哥,一邊在瓊島等易曉柔回來。
而雲溪山
易曉柔轉身時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麵上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納蘭沐風眼神落在易曉柔身上一秒,又移到了仙尊身上。
仙尊已然起身,不再是端坐的姿態,他難得朝納蘭沐風彎了彎唇,“你終於是出現了。”
納蘭沐風抬眸,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身上黑色繡著金色卷雲紋的衣袖,“你費如此多周折,不就是等著這一刻嗎?”
仙尊垂眸笑而不語。
納蘭沐風視線落到易曉柔身上時,眸底帶了幾許嫌棄,“你我解決恩怨,留她何用?”
“破結界,引六界大亂,蒼生受難,後又傷仙將,是為蒼生之禍。”仙尊自袖內掏出玉笛,笛身極簡單,沒有多餘的裝飾。
“而你,亦然。”他用衣袖擦了擦笛身,淡淡道,“正大道,護蒼生,除奸邪,是我的責任。”
“除掉你們,就是我的責任。”
易曉柔聽了這義正言辭的話,她難得冷笑,“話倒是講得冠冕堂皇,隻是不知何謂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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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異端是大道?傷害無辜小兒是大道?護著藏汙納垢的仙界,是你眼中大道?”易曉柔咄咄逼問。
“什麼又是奸邪,又什麼是正道?”
仙尊緩緩垂眸,腦海裡不期然又回想起那個女子臨死前的話,與與所問有何二致?
她說,“你眼中大道便為護那藏汙納垢的仙界,你便儘情欺騙於我,這就是你眼中大道?”
“何為奸邪?異端便是奸邪?何為正道,臣服於你仙族才是正道?你真的清楚奸邪正道之分嗎?”
“你們總說我們是異端,將我們排斥於六界外,個個看不慣眼動輒欺辱打壓,而仙界將異端拿去熔爐拿去煉丹試藥,其中手段哪分遜色於我?”
“我不過就是帶領著你們眼中低賤的異端,成為淩駕於你們的異端罷了。而異端為何而來,不也是所謂六界各位道貌岸然的修士所創造出來的?”
“今日我敗,非是敗於你,今日我身死,非是死於你手,生由不得我,死卻得由我選擇。”她一番言辭句句戳他心肺,然後淩然話語落下,自毀靈珠化歸天地。
她與她,多像啊。
可是……她曾經所做之事實在凶殘,手底異端初出茅廬四處虐殺,烽火連天,硝煙四起,血流成河,哀嚎不止。
命運,遇到清溪之前,他原是不信的,後來,不信也信了。
初時不知心上人為何物,深陷後已在泥潭深處,越掙紮,陷越深。
他以為自己能改變她,雖然她命格如此。
但仙尊也曾看到清溪為他而做的改變,可最後結果還是一樣,異端就是異端,它們怨恨著世間一切,恨不得毀之,除之。
所以,即便易曉柔沒做什麼,她也一定會做些什麼。
命運的齒輪轉動之時,很多事情已經不是外力能控製的了。
仙尊就是太陰白,所以才會一路暗中相助易曉柔的成長,也借由她來催動納蘭沐風的計劃。
他提前催動一切,隻有將一切掌控於手心,他方能控製將損失降到最低。
仙尊朝納蘭沐風點了點頭,“你心思詭譎,多年來暗中布局隻為此一刻,我彆無他法,隻能快些趁著我尚且有能力時逼你出來。”
誰叫納蘭沐風得了他一魄之後就安靜呆於下界作妖,還與他立了約,此生不踏入上界。
先前仙尊不知納蘭沐風秉性,他後來多番觀察早已得知他脾性自在隨了魔,而魔,最是好勝,心思也詭譎,他自然不會輕信納蘭沐風。
納蘭沐風怎麼可能甘願居於他下?
納蘭沐風似是不耐煩了一般,“閒話莫多,要打便來。”
仙尊朝納蘭沐風頷首,將玉笛置於唇邊輕輕吹起。。
笛聲清遠,其中靈力深遠,似乎傳得極遠,而他吹完笛,天邊一聲尖嘯,易曉柔見得一抹火紅朝雲溪山飛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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