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真的有動!”白芷急忙道。
唯九眉眼裡不掩失望,但還是朝白芷安慰地笑了笑,隨機惡狠狠地道,“興許吧,屆時,定要王帶著我等將那些趁異端之危的雜碎切個乾淨!”
麵對唯九的話,算得上趁異端之危的雜碎·白芷隻能悄悄抹汗,尷尬以對。
她給易曉柔理了理被子,將她的手搭在被子上,雙手疊加置於腹上,算是回歸原樣。
而此時的天界……
天元以往在天界時也曾聽過關於納蘭沐風的一些風言風語,說是其魔詭計多端,心智一流,特彆是他曾與鳳淺那女兒還有一段,他可不願在納蘭沐風嘴裡聽到任何一絲一毫關於那異端的字眼。
“休與這魔多話,快結陣!”他連忙打斷納蘭沐風的話,催動天兵加速陣法,不多時,那天羅地網將納蘭沐風如蠶般裹了起來。
納蘭沐風像粽子一般被那些金線裹得嚴嚴實實的,臉上倒不見半分狼狽,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今日,我就在此,將你這魔物斬殺劍下,屆時本將軍還會將那罪惡多端的異端也一並斬殺,以祭仙尊!”他祭起長劍,率先叫鳳淺離遠些,囑咐好天將護上鳳淺,他方安心將一身力量灌輸於劍中,隻為一擊即中。
那磅礴的力量在劍上,提動劍時整個天界的雲流似被攪動起來一般,卷起陣陣疾風席卷向納蘭沐風。
那劍尖直指納蘭沐風胸口。
納蘭沐風隻是站在原地笑,他也不動,直到那劍刺中他的胸口,磅礴的力量自劍尖穿透納蘭沐風的胸膛,他的胸口開始蔓延出黑霧,就如同人的血液一般,剛開始隻是一些,到後來黑霧越來越多,幾乎將整個劍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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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先前隻是疑惑,等到那黑屋即將彌漫到劍柄上時他才反應過來,飛身到一旁將鳳淺護在身上。
隻聞得一聲轟鳴,似巨大的物體忽然爆炸時的聲音,不少天兵慘叫聲隨著這轟鳴響起,又隨著這轟鳴聲結束而消失。
等到許久之後,天元隻感覺到他的背部燒灼一般的痛傳來,緊接著便是納蘭沐風猖狂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些愚蠢的廢物,連本尊區區一個障眼法都識不得,還談何殺本尊,殺她?嗯?”
“聽聞你們為那家夥立了個衣冠塚,就在他生前戀戀不忘之地,本尊這就去毀了那地方,讓你們為你們愚蠢的行為與言語付出代價,哈哈哈哈哈哈!”
說罷,他的身體便化作雲霧消失在原地。
天元隻感覺到背後傳來徹骨的疼痛,痛到他眼前發黑,等他緩過來時,納蘭沐風已然離開了。
他連忙起身將鳳淺一番檢查,隻到鳳淺朝他溫柔地笑,表示她並無大礙之後他才放下心。
天元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連忙召來守在戰場外圍受波及尚輕的天兵將戰場內的天兵帶走,或醫治或安葬,然後才在原地打坐將體內紊亂的氣息在周深運行三十六個周天調順回來。
他剛抬眸見到的是鳳淺看著那一個一個被抬走的天兵愧疚的眼神。
“這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他們自願為天界奉獻他們的一切,這是屬於戰士的榮幸,如今那魔頭已中計,趁此機會解決他,否則他們的犧牲便都白費了,答應我,不要心軟,好嗎?”天元握著鳳淺冰涼的手,朝她露出疲憊的姿態。
直到等到鳳淺猶疑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他才放心地朝鳳淺笑了出來。
“此一戰,便由我們去做個了結,好嗎?”
“好……”鳳淺略顯遲疑地應了下來,隨後在天元的帶領下去了仙尊的衣冠塚——他的仙逝之地。
天塔,星宿仙君布星之地,因著仙尊之死,已然重建了一處布星之處,此處成為了天族禁地,仙尊的衣冠塚。
納蘭沐風穿過外頭的封印,大搖大擺地看著這處還保留著當時模樣的天塔,除了那位仙尊,一切與當日戰況一模一樣,空氣中還有隱隱的力量在波動,天穹處還不時有流星劃過。
納蘭沐風想,若非這些神仙過於愚蠢惹怒他,倒是等易曉柔好了,也能帶她來此處賞賞景,順便把那兩個小崽子帶上,不過去彆處也挺好,小崽子出生開始還沒見過他,不認得他們爹爹,納蘭沐風是需要待此間事了與他們好好培養一下感情。
如果沒有那該死的仙尊,他與易曉柔也不至於這麼多波折。
納蘭沐風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帶易曉柔與兩個孩子來此地賞景的想法,現在他隻想毀了這個該死的地方。
“死了還不安分,看來是本尊太過仁慈。”。
他勾了勾唇,四下審視著該從哪裡破壞起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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