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開局繼承一座道觀》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話雖如此,行動起來當然並說得沒有這般輕鬆。
元黎最終還是將胥吏請進了觀裡坐坐,安排元天霸守在家裡,看好老弱病殘的狐狸們,帶上隨身的小包袱。
小包袱是胡夫人替她縫的,這原本是胡珍珍觀察了幾日得來的疑問。
元黎每逢出門,都是兩手空空。
人家天霸道長,至少也會裝一個小荷包,攜帶銀錢和梳子之類的貼身用品。
但元黎不同,動輒把一大堆道具塞進袖子,反正什麼都可以從裡邊拿出來。連那柄近兩尺長的拂塵……就很不符合常理。
胡珍珍心想,儘管觀主是個實打實的人,可由於是個方外人士,處事過於敷衍。特彆是對自己的術法(係統空間)毫不掩飾,甚至不及她了解人情。
看來看去,觀主很缺一個合適的包袱。
胡珍珍是很有心的。但她能力有限,縫了兩天,紮破一塊好布,最終被看不過眼的胡夫人接手過去,還仿著觀裡的八卦幡繡了點紋飾。
元黎興致勃勃地下山。
穿過城郊,穿過好幾片坊子,跟隨胥吏來到目的地。卻不是府衙,而是那位太守的府上。
太守姓盧,人至中年,出身大族,是個老成持重的官二代。
盧太守少年時也喜好那些遊俠傳奇文章,比起在京中拉幫結派地內卷,他就愛外放任地,不用看人臉色,樂得逍遙自在。
尤其是宦海浮沉多年,雖然不曾官至高位,也平穩地度過了好幾任職位,盧太守思維很是開放。
管他魑魅魍魎,嗨呀,住在這兒都得依律令行事,什麼都驚擾不了他。
一炷香前接到城門口小吏的傳信,此時正等著上門的客人。
盧太守富態的身軀窩在黃花梨木的圈椅裡,喝著老仆煮的茶湯,他表示:人生在世,沒什麼煩惱。
然而煩惱頃刻間就到來了。
元黎剛走進府內的一門,還沒到盧太守他老人家的會客廳,打主院那頭來了盧太守的兩位祖宗。
一位是他同樣高門的發妻,盧夫人在主位落座,一言不發。身後簇擁著數名仆婦,表情同她一個模子刻出來般,很是威嚴。
另一位是他的妾室,妾室進府多年,體態嬌柔,保養良好。那張芙蓉麵拿帕子一遮,不多時帕子就變得濕漉漉的,隨身的婢子又給她換一張新的。
若說盧太守的生活有什麼小瑕疵,就是時不時得接收一下夫人的怒火和妾室的哭訴。
他平日都將這些瑣事當做官場之外的小調劑,說是生活情趣也不為過。孰料此刻來不及勸說二位,通報的仆人已經進來了。
盧太守感覺自己的心跳微弱地漏了一拍。
元黎抵達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盧太守從圈椅裡把自己拔出來,麵上露出些許尷尬,向左右介紹,“這是西麵金鬥山道場的觀主。”
他朝著元黎擠出一個苦兮兮的笑容,“我少時還見過你父親呐!”
元黎應答著,看向四周。
上方的盧夫人禮數周全地打了招呼,隻是身後幾位婆子神色莫名地打量著自己。
這倒還好,畢竟是搞迷信活動的人設,被人審視再正常不過。
左側下手這位夫人,一麵揩著淚,一麵拿婆娑的淚眼覷著她,雙手如西子捧心,眉毛還蹙成一個尖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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