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行業全都轟動了。
藥王堂當中,當楊籙禪等大師傅和曹壽熊三位掌櫃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全都臉色狂喜,不敢置信的看向彼此:
“誰下的手?!是誰?是我們的人嗎?”
“不是!”
“我們的人還沒動手呢!”
“要想進入謝宅,哪有那麼容易,按照寇明的計劃,至少也要先在謝宅得到一個身份,才有可能伺機下手……就算是易容術,人皮麵具偽裝,也不可能輕易靠近謝氏父子的!”
“那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謝文淵下毒?”
“不是我們藥王堂的人下手的話,估摸著就是魚龍會了!”
“李玉堂竟有如此本事?那……豈不是也能找機會對我們下毒?”
卻就在藥王堂上下陷入了狂喜和驚疑不定的氛圍時。
魚龍會當中。
李玉堂的神情同樣驚恐,看向周圍的堂主長老,問道:
“藥王堂竟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謝文淵下毒?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論修為。
他雖然強於謝文淵,但論謝宅的防守嚴密,隻會比魚龍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若是藥王堂能有本事給謝文淵下毒?
那豈不是……
也有本事來給他下毒?
一時間,一種莫名的壓力和陰影頓時籠罩在了魚龍會上下的心頭。
於此同時。
謝宅。
謝文淵作為柴鐵鋪的老掌櫃,三大巨頭之一的首領,其死,無疑要驚動官府,幾乎是在謝青峰趕回家中的同一時間。
便看到了與他一樣列為城內十大高手之中排名第六的‘刀王王逸仙’,這位三班捕首神情凝重嚴肅的站在謝文淵的屍體處。
原地,還有打翻的茶盞。
王逸仙輕輕撿起來了茶盞,嗅了嗅,無色無味,交給了一旁的仵作,道:“去驗一下,是什麼毒?”
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一些猜測。
能夠在短時間內毒死一位四境高手的毒藥,在整個寶蛟縣當中,也就那麼四五樣,離不開藥王堂製作。
但是沒有證據,他現在不可以亂說話。
直到,
他撿起來了那原本托著茶盞、茶壺的紅木底盤,觸手一刻,便察覺到了凹陷,當即反轉了過來。
赫然在底麵上看到了一個好像‘蛇’的花押。
“灰衣樓!”
王逸仙脫口而出。
當即,
這一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灰衣樓當中。
那位灰衣中年,心中不敢置信的自語:
“二郎先生?”
而當王逸仙第一時間來到灰衣樓問詢的時候。
灰衣中年也早有準備,平靜無比:
“刀王不會不清楚灰衣樓的規矩,對於所有客人的**,都是絕對保密。”
“知道。”
王逸仙冷漠的回應,他怎麼會不知道灰衣樓的能量之大,輻射全國,根本不是寶蛟縣官衙可以逼迫的組織,所以他換了個問法:
“我隻是想知道此人的代號,這應該並不是秘密。”
“二郎。”
當即,寶蛟縣全城上下都升起來了一個問號:
“二郎是誰?”
這個代號簡單的就像是阿貓、阿狗一樣,卻居然可以於無聲處響驚雷,直接暗殺了柴鐵鋪的老掌櫃!
一個將鐵布衫修煉到爐火純青之境界的人,早就已經刀槍不入,在寶蛟縣內外功無敵,最後沒想到死在毒殺之下。
幾乎是毫無疑問。
捉刀人的排名在當天就更改了。
原本名列第一捉刀人的城內第六高手王逸仙,瞬間掉下了‘第一捉刀人’的名次,取他而代之的是……
第一捉刀人二郎。
……
“是虯龍府的那些家夥當中的某一位嗎?”
狄劍青望著兩個朋友,叫罵道:
“該死,如果真的是虯龍府那些家夥,一來就鬨出這麼大動靜,豈不是要奪我們的風頭?”
“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毒殺,倒的確有點像是‘唐家堡’的手筆,隻有他們才能這麼乾淨利落,不留一點痕跡。”
蔡飛鴻蹙眉道:
“會是唐琳兒嗎?”
……
也就在滿城風雨,全城上下都在議論著二郎是誰的時候。
陳苦已經回到了自己在城外的秘密小院子內。
【第五變化圖!開!】
腦海視角之下,第五張變化圖終於湊齊了所有修行條件,在這一刻,於虛無心海之上,緩緩展開。
“五幅圖了,湊齊虺龍的部件,我已經有了六樣,該試試看煉形成第一條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