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
等等,他說這些可不是讓你們同情五條悟啊,誰都不要同情五條悟啊喂!
來到這個世界後被五條悟反複迫害的真人表示,他之前看動漫時對五條老師起過的真心都已經拿去喂狗了!
“明太子!”
突然,一直不說話導致毫無存在感的狗卷大喊了一聲。
“什麼情況?“真人問道。
狗卷發言,一定是重要的事情。
狗卷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下麵有人上來了,而且是有咒力波動的人,不止一個。
“怎麼這個時候有人來?”真人將幾人擋在身後,小聲道:“先躲起來。”
熊貓左右觀察了一番,弱弱道:“這種地方,根本沒法躲吧。”
空無一物的四周連個能遮蔽的東西都沒有。
話還沒說完,哐當一聲。
破舊的鐵欄杆大門被一腳踹開,兩個衣著迥異的男人抬著一個瘦小的矮個子男走了進來。
“蠢貨!”
其中一個明顯不是日本人的絡腮胡大漢將不省人事的矮個子男丟到地上,一把打碎手中的酒瓶。
飛濺的碎玻璃砸到了天花板的帳上,激起了一絲咒力波動,好在對方的注意力都在那矮個子男身上,沒有抬頭觀察。
“好險,差點被發現了……”
屋頂上,真人用無為轉變變成一根房梁矗在天花板上,幾人則踩著他布了個帳,索性位置站得高,光線也比較暗,沒有被下麵的人注意到。
“怎麼辦,老大沒了,基地裡還有不少孩子,要繼續嗎。”另一個帽子遮住了半張臉的男人說道。
“嗬,誰知道呢。”絡腮胡大漢沒好氣道。
他們本是各種窮鄉僻壤出來的小術師,後來跟著老大靠特彆的術式乾起了地下的活,如今老大被那個據說是上頭派來的家夥搞死了,他們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絡腮胡大漢灌了一口酒,“繼續吧,不然還能怎樣,反正咱們的目的隻有錢,替誰辦事不是辦,先跑路再說。”
說完,他一拳砸碎了身旁的牆,牆體傾斜下去,好巧不巧剛好是真人支撐身體的那麵牆。
“!“
完蛋,要掉。
就在一眾人即將掉下去的瞬間,真人及時變出藤蔓從背包裡掏出兩個吸盤,牢牢吸在天花板上。
帳裡的學生:“……”
所以為什麼要隨身攜帶吸盤這種東西?
不過現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幾人發現被碎裂的牆壁裡,掉落出了一根根被粗暴融掉,形狀不規的金條。
絡腮胡蹲下身點起金條的數量,沉聲道:“咱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那些咒術師馬上就會找過來,過兩天去東南亞的渡船就要開了,走之前把金條和基地剩下的小孩都帶上吧。”能賺一個是一個。
“帶著也行,真是的,要不是老大莫名要咱們替那個人辦事,也不會這麼快暴露行蹤。”帽子男抱怨道:
“你說那和尚到底是什麼身份,老大為什麼要聽他的?”
絡腮胡混的比他久,知道更多保命的道理,冷哼道:“做好你的本職就行,這不是咱們該管的事!”
那個穿袈裟的和尚很強,他們能活下來,估計隻是對方懶得處理他們這些什麼都不知道的雜碎罷了,所以他很識相的沒有像地上躺著的小矮子一樣去挑戰那個人強大的咒靈。
絡腮胡道:“總之,不該問的彆問,對了,現在外麵熱鬨,應該還有不少帶孩子來的,你去看看能不能再釣幾個,多一個是一個,這次離開以後咱就不回來了。”
“好嘞。”帽子男猥瑣地笑道,他早就想拐新的了。
幾人清點好金條後,裝進口袋裡離開了五樓。
天花板上的幾人沒有動作,直到聽見鎖鏈掛在欄杆上的聲音後,才小心翼翼地聊起來。
“走了嗎?”真希問道。
真人緩緩在帳上掀開一條小縫,竊聽著外麵的動靜,確定對方徹底離開後,才撤下帳。
“走了。”
他恢複原型,率先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
嘶……他的腰啊。
“喂!你剛剛為什麼攔著我,那種水平的詛咒師,直接就能一網打儘吧。”真希背上她的咒具,沒好氣道。
剛剛她可是想直接跳下去把那幾人胖揍一頓,卻被真人死死擋住。
真人解釋道:“五條悟不是說了嗎,咱們的任務隻是找到他們的組織,要儘可能避免正麵衝突。況且他們還有小孩做人質,咱們還不知道他們把小孩們藏到哪裡了,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其他同伴。”
“可要怎麼從長計議,偷偷跟蹤嗎?”他們幾個咒術師加一隻熊貓,去跟蹤什麼的也太紮眼了吧。
“這……”
真人沉默了,這確實是個問題,除非有更便捷的方法。
“而且他們說了,過兩天就會離開日本,等他們走了,再想抓就難了。”
“那,咱們放一個誘餌怎麼樣?”
真人說出了他的想法:“他們剛剛不是說想要小孩嗎,咱們找一個符合條件的小孩做目標,吸引他們的注意不就好了。”
到時候還能跟著他們一同到藏小孩的基地,在找到所有詛咒師團夥後一並殲除。
乙骨搖了搖頭:“這個方法根本行不通吧,先不說這裡沒有小孩,就算真的有,咱們根本無法保障小孩的安全,搞不好還會被對方當成人質來牽製我們。”
得不償失。
“鮭魚鮭魚。”
“就是說啊,根本行不通,還不如剛剛就讓我直接端掉他們。”真希道。
“哈哈,誰說沒有小孩的?”
真人微眯了眯雙眼,似笑非笑道:“小孩不就在這裡嗎?”
說完,他打了個響指,身形開始緩緩變小,變矮,頃刻間從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模樣變成了八歲小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