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說這是為何?”
宋瑾倒茶的手一抖,不明所以地看著羅大人。
“本官的意思是,這樁立繼的官司,輸贏十分明顯。這訟師為了銀錢,慫恿著打官司能理解,可是這大奶奶為何非要鬨這一場,畢竟鬨翻之後,於她實在沒什麼好處。”
宋瑾心想,你以為不鬨翻,她就有好處了麼?進一步是難,退一步也是難,人總要為自己考慮的。
“姑母的心思小人也不大明白,但,既然說到立繼,那必然是要為家業考慮。”
“哦,隻是為了家業麼?”
宋瑾看了眼那羅大人,不似季舒白那審視的目光,眼神倒還溫和,她略放下心來。
打啞謎的溝通方式她不是沒見過,隻是她不明白羅大人問這些乾什麼。不過既然問起來了,宋瑾也躲不過去,索性就說開了。
“大人聰慧過人,其中道理自然明白的。”
“明白什麼?”
宋瑾放下茶碗,改了往日一臉討好的笑容,正色道:“這女子嫁了人,便是夫家的人,這夫主若是可靠,女子一生也算有了依靠。可若是夫主不可靠,那日子過的如何就難說了。”
“就拿姑母來說,這個年歲卻膝下無兒無女。這男子要想著有後,這女子也要想著未來。如今夫主死了,姑母總要替自己想想。這柏家大房那頭若是能與姑母和睦相處,如今立繼一事也不會生出這許多事端。所以大人與其問姑母為何要打這不會贏的官司,還不如去想想為何姑母不願意大房來繼承。”
“所以,你是知道這其中緣由的?”那羅大人倒沒生氣,反而心平氣和地問宋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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