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吧,好歹還走了幾回人。”有天道說,諸多天道也隻敢悄悄咪咪的群聊,不敢在白歡歡麵前嗶嗶。
白歡歡把酒壇子放好,這酒做菜可香了。
不知道盛清歡還願不願意回來,白歡歡收拾打掃著客棧,直到盛清歡歡歡樂樂的還帶了個人回來。
白歡歡將目光疑惑的落在了盛清歡身上。
盛清歡說:“前輩,天下將亂,我娘修為不高,可不可以讓我娘和我一起住客棧啊?”
白歡歡不知道為什麼,對盛清歡這個娘的感覺隻有如芒在背。
哪怕對方此刻是個溫和,沒有任何攻擊力,典型貴婦人的模樣,白歡歡也不甚歡喜。
見白歡歡目光中的警惕,祈琳出聲道:“冒昧來訪,還望白姑娘不要在意才是。”
“既知冒昧,何必來訪?”白歡歡對莫名討厭的人從來不會留任何情麵。她的感覺不會出錯的。
祈琳望向自己的女兒,盛清歡握緊了母親按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回想起離開時,母親說,隻怕襄王有意,神女無情的話。
盛清歡看著白歡歡,目露祈求。
白歡歡直接看著祈琳:“我不喜歡被人算計。你的心靈告訴我你很不老實。”
盛清歡擋在了自己母親麵前:“白掌櫃何必咄咄逼人?我娘……我娘隻是因為我爹時常說起你才會有些誤會。”
白歡歡更不解了:“你們竟然覺得我會看上個短命老男人?”
“……”
“……”
盛清歡母女麵麵相覷,祈琳隻感覺自己胸口上好像被紮了一刀。
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相敬如賓,從不愛自己,她知道,丈夫的心在那個永遠被他借口稱為恩人的人身上。
直到白歡歡出現,雖然和自己女兒比起來相貌平平,可對方年輕啊。而自己已經人老珠黃。
她苦難半生,是不會把這一切讓給白歡歡的。所以,她才讓女兒帶她前來。就算盛南天有什麼心思,一個小姑娘而已,打發了,盛南天再怎麼想也沒用。
祈琳的想法是典型的後宅思想,可她這樣的想法讓人惡心。
白歡歡哪裡知道當年屁大的孩子還能給自己惹事?都沒再見過麵還能搞這樣的事?
就算不懂祈琳心裡怎麼想的,可應對多了這種狀況,祈琳的心思,白歡歡都能猜個七七八八來。更彆提盛清歡剛才都把話說透了。
什麼錢都掙,就窩囊廢不掙。
白歡歡看向盛清歡,本來感官不錯,可偏偏給她帶來了一個麻煩。咋的,覺得自己罪有應該嗎?
慣的她。
白歡歡恨屋及屋,直接把盛清歡二人甩出空間,丟回她們的世界。
真當她缺那三瓜兩棗?要是她白歡歡有點商業天賦,還會來個吃力不討好的破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