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叫什麼?”綠冬瞪著眼睛問。
“叫……”皇妃也不知道該叫什麼,她隻是覺得這個應嫂嫂實在是叫的不順口。“……就叫我大家姐吧。”
“啊?”綠冬聽了哭笑不得,這是哪門子的叫法?再說了她是應哥哥的老婆,可不得跟著叫她應嫂嫂嗎,這有什麼彆扭的?
“你以後有人的時候叫我應嫂嫂,就我們兩個人就叫我大家姐,這樣才顯得親嘛。”皇妃道。
“難聽死了,我才不叫呢。”綠冬道。
應皇子見她們兩個一下子變得這樣熟絡,又是高興,又有些好奇,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問道:“你們倆個這是……”
“是什麼?”綠冬一梗脖子道,“隻許你們倆好,不許我們好嗎?”
應皇子笑著點頭,“允許,允許。”
皇妃吃飽了,見外麵月色皎明,便起身出來。跨過門檻時,裙擺被絆住了,差一點摔倒。卻聽一聲“小心!”隨即一隻有力的大手把她扶住了。
“謝謝。”皇妃吐了口氣,說道。抬頭才看見扶住她的竟是三皇子。三皇子起的急了,把椅子都帶到在地,人也傾斜著幾乎跌倒。可一隻手卻穩穩扶著皇妃。見皇妃站住了,才忙縮回手,隻點點頭,扶起椅子坐下。
綠冬也跟了過來,問:“沒磕著哪裡吧?”
皇妃搖搖頭。回頭看了三皇子一眼,見三皇子還是如往常一樣,麵無表情,視線低垂,沒人搭理他,他也不理會彆人,如入無人之境。可皇妃卻忽然覺得,這是全世界最孤獨的一個人。
酒足飯罷,已是月上中天。一群人便信步出來欣賞這月下山景。山裡晝夜溫差大,人們乍一出來,隻覺寒氣透人毛發冷,都不禁打起哆嗦來。卻見皇妃早穿著輕薄的棉襖,懷裡還給應皇子抱著一個。這才知道皇妃那一車的行李真不是白拉的。
綠冬身上穿的也是皇妃的厚衣服,看到眾人皆在那裡打顫,心裡那個優越感。倒是應皇子,見大家都凍著,自己怎好去穿那件衣服,見身邊的白蓮花凍得瑟瑟發抖,便將棉襖隨手遞給了她。
“奴家謝過皇子。皇子如此體恤奴家,真叫奴家……”白蓮花見應皇子單把衣服給自己,便覺臉上有光,嘴裡誠惶誠恐,一雙眼睛卻不無得意的看向皇妃。
卻聽皇妃說道,“皇子你也真是粗心。人家……”皇妃已經是說白的嘴型了,又改口過來說道,“人家唐姑娘如此嬌小,你這衣服讓人家怎麼穿嘛。還是讓她穿我的吧。”
“皇妃有心了。奴家怎敢穿皇妃的衣服。就這一件就好。”白蓮花說著就要過來拿皇妃手裡的衣服。
“哦?”皇妃一伸手把衣服拿開,看著白蓮花道,“怎麼?不敢穿我的衣服,倒能穿皇子一個大男人的衣服,難道皇子的衣服穿起來比較暖和嗎?”
白蓮花又羞又氣,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我來穿這件!”綠冬過來拿過衣服,三下兩下就換上了,把脫下的衣服遞給白蓮花道“白姑娘,你要不嫌棄的話,就穿我這件吧。我也是剛剛穿上的。不臟的哦。”
白蓮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僵在那裡。還是封氏說道:“綠冬姑娘也是好意,你就穿著吧。”她這才接了過來。
這時黃文氏也走了過來,抱著胳膊對皇妃說道:“還是皇妃想得周到,知道山裡冷,隻是也不提醒我們一聲。”
“出門在外,要夏備冬衣,你們連這也不懂嗎?”皇妃道。
皇妃生應皇子的氣。就從他身邊走開。可四周黑漆嘛烏的,又不敢走太遠,就在附近溜達。
“那白姑娘果真不是什麼好人,還想穿應哥哥的衣服。真不知羞。”皇妃不用回頭就知道是綠冬跟了過來,這小家夥,一下成了她的跟屁蟲了。
“你應哥哥要不給她,她能穿的著嗎!”皇妃說起來還是一肚子氣。這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沒心沒肺,那白蓮花對她的敵意都那麼明顯了,而且還有過那麼一段故事,怎麼應皇子還看不出她的心機,還把衣服給她。
“誰讓她要挨著應哥哥的。”綠冬為應皇子辯解道。
“你應哥哥要是一個窮光蛋,你還會喜歡他嗎?”皇妃問綠冬。
“你什麼意思?”綠冬警覺的問。
“沒有。”皇妃一甩頭道,“我希望你們所有人喜歡皇子,都是因為他這個人,而不是因為彆的。”
“你把我說成什麼人了!”綠冬氣急道,“我才不跟那白一樣呢。”
綠冬連姑娘二字都不願說,以示對白蓮花的輕蔑。
“人家是唐好不好。”皇妃笑。
這時聽見人群那邊像是在說什麼,便走了回去,站在後麵聽著。原來,此時一輪明月正緩緩升起,山間空氣清透,那明月真如玉盤掛在碧天,瑩瑩閃爍。給天地之間灑下朦朧的光亮。那李文亭是才子出身,見此便不由詠起詩來。他這一來,引得彆人也動了雅興,四皇子便也跟著詠了一首。
更多內容加載中...請稍候...
本站隻支持手機瀏覽器訪問,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節內容加載失敗,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模式、暢讀模式、小說模式,以及關閉廣告屏蔽功能,或複製網址到其他瀏覽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