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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被嚇得眼睛都紅了。
捏著她脖子的手驟然一鬆,移到她胳膊上,她又被拉著坐在他懷裡。
這次是攬著她坐在了軟榻上,抽走她手上的盛盤,禁錮了她的雙手。
時愉坐如鐘,大氣都不敢出,麵紗下的臉憋得通紅。
“臉怎麼了?”他早就想問了。
時愉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哆嗦著答到:“舊、舊疾犯了。”
她緊緊盯著前方,不敢側目看她身邊的暴君。
“什麼時候能好?”褚梟有著些許煩躁。
時愉連忙解釋:“明天就好!”
對不起醜到你了,明天就好了,你彆生氣啊!
突然她感覺腰上被一扯,低頭一看,腰上係著的葫蘆哨被暴君扯了下來,拿在手裡把玩著。
這葫蘆哨是她小時候親手做的,曾經陰差陽錯救她一命,是以她一直當護身符貼身帶著。
她不敢開口要,心痛地移開了眼。
他拍拍她,衝她抬了抬下巴,布置了新差事:“去,把本尊帳內這些桌子案板給擦一遍,不許用仙術。”
喜提雜役,但能夠離他遠點,時愉求之不得。起身間才注意到,暴君今日眼睛紅得有些不正常。
她不禁想起這滿帳的琥珀香。琥珀香,有安神鎮靜的效果,熏的時間久了,甚至對消除邪祟有作用。
時愉不敢胡亂猜測,麻利地變出了清掃工具,乾起活來。
她真是欲哭無淚,褚梟故意要折磨她,不許她用仙術除塵。修仙者想來不注重鍛體,乾這種體力活比要她的命還痛苦。
大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有兩個書架,四張案幾,一個軟榻。
也是難為覃耕他們費心地為暴君擺滿了兩個書架的書,不知道他看不看,反正時愉是每一本都摸過了——暴君說書放架子上擦不乾淨,吩咐她一本本拿下來,擦完再一本本放上去。
打掃了整整一個時辰,褚梟才肯放她離開。
所以時愉拖著一副疲憊至極的身軀回到偏營的時候,已經過了亥時。
牽吟竟然還沒就寢,時愉一回來,她就又湊上來了。
但時愉此時已經累得說不出話,隻給了她一個悲傷的眼神,然後就一頭栽倒在床上,睡之前隻來得及給自己敷衍地施了一個清潔咒。
牽吟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問,隻是給時愉掖了掖被子。
而時愉已經兩眼一翻,昏睡過去了。
*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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