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梟冷冷地看著地上的東西被燒成灰燼。而時愉站跪在地上,埋著頭藏起自己眼裡的可惜。
她沒穿鞋,滿臉的不自在。此時也不敢從儲物吊墜中拿出鞋來穿,怕褚梟看到了儲物吊墜就會想到她可能私藏了其他暗器。
本以為燒了暗器此事就能告一段落,沒想到褚梟還是不準備放她走。
幾分之後,時愉又站在了書架前。
她現在能夠確信,褚梟就是要將她慢慢折磨死。連個新苦差都懶得想,直接讓她把昨天做的累活又乾一遍。
褚梟在榻上調理內息,再睜眼時是一刻之後。
因為時愉鬨出了個大動靜。
“啪!”
燃著琥珀的香爐被時愉不小心撞到,打翻在地。
時愉自知又闖了禍,連忙跪在原地不敢動。
褚梟眉頭一擰,怒氣溢出眉眼之間。
碎在地上的琥珀香停止了燃燒,讓他心中愈發狂躁。壓製不住的魔功直接讓臨近的食案層層碎裂,驟然崩塌。
時愉被這動靜嚇得又癱坐在地,她雖有心探究這琥珀香到底為什麼一刻不停地熏著,但也沒想到褚梟會如此盛怒。她趴在地上求饒,不敢看他。
“滾出去!”
不等時愉開口說求他饒命的話,褚梟就帶著怒氣趕人。他克製著體內蠢蠢欲動的那股力量,語氣急切。
時愉大氣不敢出,立馬站起來就往外麵跑。就聽見暴君在自己身後狠狠地補了一句——
“今晚去把軍營的戰騎棚打掃了,不許回去睡覺!”
身後的褚梟看著她倉皇離開的背影,惱恨自己當初怎麼不乾脆殺了她。
調理內息被打斷,香爐停止燃燒,他又想殺人了。
戰騎棚是安置軍中將士坐騎之地,位於前方的軍營裡麵。時愉根本進不去軍營,隻能在門口和守兵麵麵相覷,直到褚梟傳來信號,才得以進去。
領路的蒼兵一路欲言又止,看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
時愉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這絕對是項苦差,肯定會比清掃書架還要折磨人。
果然在半路上空氣中就開始彌漫著一股牲畜的臭味,越走氣味越濃鬱,走了大約一裡路才到戰騎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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