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了暴君多次他還是愛我》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時愉姑娘入蒼境已有數天,若是其他人,活不到這個時候。”
碾塵一副對他了如指掌的樣子。
褚梟猛地從榻上坐起來。
他心中暗道:該死,忘了他還有卜筮占卜之能。
他想也不想地反駁道:
“她不一樣!我找她這麼多年當然要……”
要好好折磨她。
他還沒辯解完,碾塵就收拾好起茶具站起來,作勢要離開,根本不給他說完的機會。
他打斷褚梟:“我還有要事,先行一步。”
說完他便直接消失在原地,徒留褚梟在帳中躁得抓心撓肺。
碾塵聽出來褚梟應是因受到某種傷害而對時愉耿耿於懷,但他算到的結果並非如此,其中或有誤會。
然而他非局中人,不可隨意插手他人因緣,故無法道破,所以他急著走。
況且他也確有要事。
百年了,他還未尋到她。日日難熬,怕重活一世仍是徒勞,故一刻不敢停。
與此同時,時愉已經回到偏營。
尊主府效率很高,午後就將偏營修繕完畢。也不繼續封鎖查找證據,直接就讓侍女們回了偏營住,對外宣稱爆炸案的起因已經查明,隻是意外。
發生如此大的事,卻就這麼輕輕揭過,很是奇怪,但無人敢置喙。
時愉從主帳離開後就馬上往偏營趕,人多的地方她安心些,雖然褚梟完全不是會顧及旁人的人,但也比她一個人的時候被他捉去好得多。
她知道這樣哭過之後自己的臉上肯定是慘不忍睹,隻是可惜了她昨日在浴堂重新給自己畫的妝,本來可以再堅持幾天的。
因為想快點回去,所以她隻給自己潦草地裹上了頭巾,蒙住了頭。
她想著反正現在回去偏營肯定都已經滅了燈,沒人能看清她的臉。
夜已深了,所以時愉躡手躡腳地進去時沒驚動任何人,她輕輕爬上床。
此時萬籟俱寂,她又忍不住心酸起來,眼眶發熱。
但是她哪來的哭的資本呢?
哭是最沒用的。
方才哭實在是情勢所迫,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害怕。
而現在雖是情緒翻湧,但她也不是無法控製自己的淚意。
小時候她就明白,哭是那些有家人、有人愛的人才有的武器,她這種人哭,隻不過是在證明自己的沒用和窘迫。
所以她每次想哭的時候,都會拚命告訴自己不要哭,要去想辦法解決問題。
如果實在解決不了,那就彆想了,去回憶其他開心的事。
這樣想每次都是有用的,所以她其實很久沒有哭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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