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結束,被妹妹蒙蔽了雙眼,被迫冷酷的佩羅斯佩羅一路上驚掉了不少人的眼睛。
不過由於沒遇到兄弟姐妹們,倒也沒有不長眼的人,來問他為什麼。
直到他遇到了,剛剛出完任務回來的克力架。
克力架:……?
坐在餅乾騎士裡的克力架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最近太累,不然怎麼看到大哥的舌頭不見了。
而且見到自己居然一句話都不說,冷漠的略過了自己。
操作著餅乾騎士,踏得地麵噠噠作響,克力架跑到佩羅斯佩羅麵前攔住他,呐喊道。
“大哥你怎麼了,是誰割掉了你的舌頭???”
“我一定幫你報仇!!!”
克力架的想法很簡單,大哥是不可能不說話的,如果他不說話一定是被人毒成了啞巴,更彆說大哥原來掛在嘴邊長長的舌頭,還不見了。
這更堅定了克力架,大哥舌頭被人割了的想法,不然……不然的話,大哥的舌頭能去哪呢!
見佩羅斯佩羅一直不說話,克力架的語氣越發的焦急起來,聲音變得低沉和難過:“難不成是媽媽終於覺得大哥太吵了,割掉了大哥的舌頭嗎?”
聽著克力架越來越離譜的言論,佩羅斯佩羅繃不住了。
“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嗎,小餅乾!”佩羅斯佩羅一開口,原本卷在嘴裡的舌頭,自然的掉了出來,掛在嘴邊,碎嘴的念叨更是像機關槍一樣停不下來。
“聽聽你都說的什麼,我哪那麼容易被割掉舌頭。”
“還有媽媽覺得我吵要最多說句安靜,怎麼也不至於到割舌頭的地步啊,在你心裡你大哥我到底多聒噪perol~”
“我不過是答應了可愛妹妹的一個要求而已,你想太多了。”
…
…
碎碎念個不停的佩羅斯佩羅,詭異的讓克力架安心了下來,嗯大哥的舌頭還在,話還是那麼的多,看來沒什麼問題。
不過,“妹妹的要求,那個妹妹會提這種要求。”
倒不是克力架對於家裡小孩子的調皮程度有低估,他隻是單純好奇,那個孩子會提這種要求,畢竟大哥的舌頭會掛在外麵,就好像某種神奇的真理一樣。
哪怕是克力架也沒有見過收起舌頭的佩羅斯佩羅啊,但:“看起來很正經大哥,很有長男的氛圍感。”
克力架操縱著餅乾騎士豎起大拇指,隨後被大哥的糖果手杖敲了敲。
“你的意思是我平常很不正經,沒有長男的樣子!”
“是啊,平常大家都說卡塔庫栗哥看起來更長男。”
不過克力架知道,佩羅斯佩羅會變成‘不正經’的原因,孩子帶多了,所以他也沒什麼惡意,純粹是直白且直白。
早就知道自己家的弟弟都是些什麼德行,以及大家最愛的都是卡塔庫栗的佩羅斯佩羅,已經習慣了。
淡定的回答克力架的上一個問題:“是芙塔的要求。”
“芙塔……”原諒克力架,他的弟弟妹妹太多了,不熟悉的妹妹實在想不起。
“芙塔是金色的頭發。”見克力架不說話,佩羅斯佩羅就知道他想不起芙塔了,提醒道。
畢竟前幾年克力架經常在外麵跑,他們確實沒見過幾麵,等克力架閒下來一些,芙塔就被他接到了糖果島上居住。
隻會去幼兒房探望15歲以下弟弟妹妹的克力架,自然不認識芙塔。
“是她啊!”出乎意料,說到金色頭發,克力架立刻有了印象。
無他,金色在夏洛特家就是獨一份的顏色。
他們家的孩子要麼粉偏紅,要麼是紫色,偶爾有像大哥的深藍色,或是布琳那樣的棕色,但像芙塔那種顯眼的顏色還是少見。
唯一和她頭發顏色類似的,大概隻有同樣是偏黃,留著黃色寸頭的大福哥了。
“我記得她才五歲、六歲左右吧,怎麼沒在幼兒房看到。”克力架昨天才去過一次幼兒房,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見到金色頭發的孩子。
而芙塔被接去糖果島住的消息,佩羅斯佩羅又沒拿大喇叭到處說。
甚至當初那場怪力的畫麵,他都讓其他兄弟姐妹不要外傳,兩年多過去,大家估計差不多忘完了。
“kuku,她在糖果島上住。”
如果是克力架,要是他問起為什麼把芙塔接到糖果島上住,佩羅斯佩羅倒是能完整的告訴他,反正他就不是會給弟弟妹妹施加壓力的人。
但克力架不愧是克力架。
他聽到佩羅斯佩羅回答完之後,就沒有在追問,芙塔為什麼居住在糖果島,而不在幼兒房的事情。
這些在他看來都無關緊要。
大哥難道還能害芙塔不成!
這讓本來難得有個人問起芙塔,想要炫耀妹妹的佩羅斯佩羅話梗在嘴邊,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如鯁在喉。
隻能狠狠瞪了眼克力架,個缺心眼的家夥,多問幾句會怎麼樣。
被瞪的克力架莫名其妙,摸了摸後腦勺道:“昨天我給幼兒房的小家夥們送了禮物,今天沒帶東西,過兩天我去糖果島上看看她。”
在某些方麵而言,克力架自認為是個公平的兄長,其他兄弟姐妹都有的禮物,總不能單獨漏了一個不送,不然搞得好像他故意孤立其中某個妹妹,他沒那麼沒品。
而且他也確實對這個妹妹沒什麼印象,正好送禮物的時候看看,免得到時候都認不得人。
克力架的話,使佩羅斯佩羅沉思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