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
秉乾仿佛發現什麼有趣的事,喜不自勝,圍著她轉了好幾圈,恍然大悟:“小虞?咦,好像有點不一樣……雖然很淡,但真是騶虞的氣息……是騶虞的幼崽嗎?那就是小小貓!”
祁桑僵在原地,對自己身處的狀況感到迷茫。不料,下一刻整個人陷入毛茸茸的懷抱中,視線也被遮了個乾淨。
離奇的是,對上如此陌生的氣息,她本會下意識做出反抗。但事實上,她沒什麼掙脫的動作,還不禁拿臉蹭了蹭,暖和而且舒服。
她聽見筠澤氣急的聲音響起:“你這隻傻虎,快放開小桑!”
“哼哼,小家夥,打不贏吾,隻會嘴上逞能,真是弱!”秉乾山君語氣相當傲嬌。
筠澤在水裡撲騰,大喊:“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幾萬歲的老古董不知分寸,總把人當線團來玩!!!”
顧子野熟練地默默遊回岸邊,甩乾身上的水。
筠澤每回被丟進冰湖都要和山君吵上一會兒,還是自己聰明,知道先遊上岸。
這水也太凍了,顧子野不禁打了個寒戰。
秉乾不肯放手,整隻虎牢牢抱住祁桑,笑:“是是是,小家夥一千歲都不到,還是個小娃娃。”
-
臨渙洲,晏府。
晏淮鶴長身立於廊前,凝望院中恣意生長的藤蔓。隨後,他的視線一轉,落在自己的手掌心上。
昔日,父親因母親長年受沉屙痼疾折磨,憂思許久,便冒險將晏氏傳下來的血契之術稍作改動,以血為媒,契合神魂,以期替母親分擔一些痛苦。
這被父親戲稱為“心魂契”的特殊契印,其實並不歸為血契,而是算作神魂合契一類的。
也許是父親自認為永不會與母親分開,這契印的介紹一欄中除去他洋洋灑灑寫的一大堆可以稱得上廢話的內容外,壓根沒交代解法,倒也符合父親一貫的作風。
隻是師尊之言,確實有理,他於她,這道契印於她隻會是束縛。
一個行將赴死、不知前路的自己怎麼敢與她有如此重的牽係?
實為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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