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你兒子在,她掀不起什麼大風浪。她故意找存在感,想我哄她呢。”
“那就行,總之你記住媽的一句話,女人不能慣。得咱們拿捏她,不能讓她拿捏你。”
安撫完陸母,陸城就給遠在A市的特助打了個電話,交代道:“香奈兒的包包,絲巾,每個色係都訂一條。回來之前交給我。”
他有注意到許梔翻看香奈兒雜誌,留意過新款包包和絲巾。
特助以為他是給柳雲雲定的,也沒多問:“好的,陸總。”
陸城剛說完,手機還沒掛斷,腰間就纏上一雙塗著指甲油的手臂,把他越纏越緊。
他身體一僵,掛了電話,不安的看向她:“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你放心,我什麼都沒聽到。”柳雲雲開心的笑著,其實她從陸母打電話時,她就在偷聽了。
果然陸城最把她放在心上了,她的確喜歡香奈兒的新款包,她還沒說出口,她就為他準備了。
他怕自己知道,是想給自己準備驚喜麼?那她也會識趣的配合,哼,陸城對她這樣好,那個小孤女拿什麼跟她比!
……
陸氏集團的電梯門叮的一聲向兩邊滑開。
許梔從電梯裡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空調的溫度打的太低了,她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剛走到秘書部門口,她被裡麵的議論聲給絆住了腳步:
——天啦,人和人還真是不一樣呀,陸總出手就是大方,香奈兒新款包和絲巾,每個色係都買,這不是真愛,什麼才是真愛。
——害,這下有人歡喜有人憂了喲。許秘書昨天被放鴿子,到現在都沒來上班,肯定是正在家裡哭唧唧,難過呢。如果知道她的男朋友在給白月光買香奈兒包和絲巾,她會不會想不開,得憂鬱症?
——是我,我也會想不開的吧,女人的青春多值錢?許秘書陪著陸總,可是不離不棄,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吧,陸總對她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的。
許梔攥緊了手裡的提包,陸城給柳雲雲買包,給她什麼都沒買過。或許連她生日,她的喜好,她的經期什麼時候來都不記得。
沒關係,都要結束了,她要奔向她自己的人生去了。公平和不公平,又有什麼關係。
她推開部門的玻璃推拉門,走了進去,許是大家吃瓜吃的熱火朝天的,她這麼格格不入的闖入,現場瞬間冷卻。
隻有大眼瞪小眼:“許秘書,你,你還好嗎?”
眾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滿了憐憫,同情。仿佛她是古代被拋棄的棄婦。
“我很好啊。謝謝大家的關心。”許梔臉上掛著職業微笑。
眾人從她身上看不到悲傷,她穿著黑色的連體闊腿褲,踩著一雙恨天高,紮著低馬尾,大濃妝,顯得乾練,氣色很好。
但吃瓜群眾卻不這樣認為,覺得她是打碎牙齒往肚子咽,故意裝堅強。
“許秘書,其實我們是站你的。你和陸總更有CP。”說這話的人,是昨天給她看陸城爬泰山的那位,語氣很真誠。
陸城的特助也有點尷尬,都怪他嘴快,把這事給說出來了,許梔在職場上也是與人為善,又有工作能力,算很好的幫手。
特助也忍不住安慰她,說善意的謊言:“剛剛她們說的都是假的,是她們猜測的。陸總的包是買給他母親的。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