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麵色變了好幾次,紅了白,白了又青,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梔從前最寶貝他的照片了,怎麼現在變成這樣?
“誰弄得?”陸城麵色可怖。
眾人指向眼鏡妹。
眼鏡妹感覺到大老板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淩遲,她忙擺手:“陸總,不是我,您是被許秘書扔進垃圾桶的。是我看你可憐,才把你撿起來了,用雙麵膠粘好的。”
“陸總,您可不能恩將仇報哈,如果不是我,您現在都在垃圾回收站待著了。”
陸城聽了這話,臉色越發難看了。
“啊,不對,不對,我口誤,是照片,不是您本人。”
“許梔呢?”陸城臉色已經有了紅溫。
眼鏡妹小聲回答:“她不在。”
“打電話讓她回來,就說我找她!”陸城命令道。
眾人麵麵相覷,有個吃瓜群眾發出了靈魂質問:“陸總,您不會還不知道,許秘書離職的事情吧?”
許梔離職了?!
他有點恍惚,心情變得複雜,離職了?嗬,離職了,翅膀硬了。
“陸總,你這麼生氣,不會真是許秘書不要你的吧?她說她對你膩了,就離職了,還當著我們的麵,把您的照片丟垃圾桶了。”眼鏡妹瞧著他的麵色,在瓜棚裡上躥下跳。
陸城氣極反笑,扶了下眼鏡框:“笑話,她是什麼東西,我會舍不得她!”
“最多三天,她就會像喪家犬一樣回來求我收留!你們等著看好戲吧!”
陸城撩完狠話離開,他怕再待下去,就會情緒失控,裝不下去了。
眾人交頭接耳,繼續評頭論足:“你們看,我有沒有猜錯?就是許秘書婚禮被放鴿子,去找陸總鬨脾氣,陸總不慣著她了唄,讓她滾了。”
“鬨脾氣也正常吧?誰會這麼大度到看著自己的男朋友這麼戲弄自己啊,要我說,許秘書的脾氣已經算很好的了。”
“陸總如果沒錢,你看她會不會作小服低?你們等著看吧,這許秘書遲早會灰溜溜的回來繼續作小服低。害,年輕人,就是沒有忍性,忍字頭上一把刀,都忍了這麼幾年了,好不容易熬到轉正,嘖嘖嘖,這一鬨,便宜了那位白月光。”
給許梔看陸城爬泰山的那位女同事,看著手機裡的錄音,沒錯,她剛剛把陸城說的話都錄下來了,她是站在許梔那邊的,因為許梔在工作上幫過她幾次。
都是女人,她能共情女人,許秘書可不能被這麼哄回來,那才是笑死人,可這是老板的私事,她如果參與進來,會不會丟了飯碗。
陸氏的待遇是很不錯的,外麵有的,它有,外麵沒有的,它還有。
糾結了好一會,女同事就把錄音發到了許梔郵箱,然後給她發了微信:許秘書,安頓好了記得看看郵箱哈。
陸氏,總裁辦。
陸城心情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抽著細長的煙,盯著麵前站的筆直的李特助:“發生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彙報?學會幫我做主了?”
“陸總,當時我給您打電話就是想說這個事情的,是您說回來當麵說。您還記得不?”李特助擦額頭上的冷汗,他萬幸當時給陸城打了電話,不然現在他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麼一提醒,陸城就記起來了,李特助當時還提醒自己去哄許梔的,他麵色有點尷尬,把指尖的煙彈落到煙灰缸:“沒有離職申請,做不得數,擅離崗位,按礦工處理。”
欲擒故縱的小把戲,隻是走人,卻不辦離職手續,看把她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