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歡清聽到這話倒也快活些,紓解了下心裡的煩悶,“我苦口婆心分析了半天,也未見他鬆口。”
但也可以理解,她心裡想著,此事齊思微是最有立場放棄的。朱伯爵願意自己填這個坑,齊思微隻需裝傻,並不用負什麼責任。
反而,孫氏鏢局的江湖名聲,朱雲覓的包辦婚姻,才是最涉及直接的利益。
“那怎麼辦。就這麼放棄了?”
穀歡清聞言,察覺到孫長樂心中應還是不甘的,便問道:“所以我想問問,你願不願與我合作。”
“齊思微不想繼續調查,早晚草屋那邊把守的府兵會離開,我們便有了機會。”
*
草屋中間隔過成片蒿草和一條土道,沿土道不遠處可見一間酒肆,偶爾會有過路人來這就牛肉吃兩碗溫酒。
穀歡清和孫長樂除了平日忙著各自的生意,間或有空便到那酒肆坐一坐,觀察草屋附近的動向。
隨著時間過去,漸漸一些府兵們開始議論:“在這守株待兔有何用,根本不可能抓到艄公。”
“上頭也說無事了,我們都撤吧。”
一個跟著一個,直到有一天,府兵們全都離開了,隻留下成片的蒿草和光禿禿的茅草屋。
穀歡清和孫長樂察覺機會來了,便火速開始商量對策。
“我們可以兵分兩路,一走陸路在草屋前埋伏,再找一人假扮艄公乘船從小溪過去。”穀歡清分析道,“再放置一機關,就算不能直接擒獲,也能快速反應。”
“隻是陸路沒有頭緒,很容易打草驚蛇。”
孫長樂顯得有些激動,“入夜我便去探探路。等風頭過去,時機更好些,我們再去找艄公的人選。”
穀歡清微微蹙眉,“敵人無論是人數還是目的都在暗處,小心為上。”
“我可是鏢師,路線規劃再熟悉不過了,你放心吧。”孫長樂笑笑,“蒿草處理得當也可以是最好的隱藏。”
孫長樂夜間歸來,拿出張地圖,上麵做了詳細的標記,“路線我探得差不多了。”指尖在地圖上劃過,“可以從溪水上遊的對岸切入,以免經過蒿草打草驚蛇。”
穀歡清接過地圖,依照著想象行走的路線。
孫長樂繼續說著,“問題在於,我們鏢師體型都太健壯,和那個竹竿艄公輪廓上差彆太大了。”
“對了。不如我來假扮艄公,論體型我再合適不過了,身長雖然稍遜色一些,但可以在鞋裡做一下手腳。”
穀歡清聞言抬頭看向孫長樂,的確,在可選擇的人員中,孫長樂對艄公最為了解,又武功高強,模仿起來肯定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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