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楊城的春天也逐漸到了尾聲,經懷大師的院落沒有種任何花。
“那是合意?”穀歡清皺眉問道。
“莫誌鐸是禽獸,千刀萬剮也在所不惜。”經懷大師臉色一片蒼茫。
“可故事裡的朱公子沒又成為朱伯爵。”經懷大師說的緩慢,“他是我。”
穀歡清腦袋空一瞬,看著經懷大師臉上的苦笑,腦海中整理著信息,“所以說之後...”她有些不忍說完。
有些事終究還是難以承受。
“那之後她再也沒跳過舞了。”此時,經懷大師默默接上了穀歡清話的後半句。
“那件事情發生之後。”經懷大師也說得隱晦,“我與家中斷絕關係,和漫漫一起住在這個遠離城市的院子,修養身體,也是治愈心靈。”
“可還是沒阻止後麵的事情。”經懷大師起身走進裡屋,拿出一個外部泛黃的畫軸。
畫軸被經懷大師緩緩打開,畫上是一個素衣女子正坐在樹下的石頭上,筆觸簡單但活靈活現。
尤其是一雙眼睛,在畫上都可以看出光彩。
“看起來是個堅強靈動的姑娘。”穀歡清抿了抿微微發乾的嘴唇,盯著畫道。
經懷大師看著畫,“這是她剛懷莫延禮時,我為她畫的,那時她精神還很不錯。”
她不知道經懷大師的腦海裡浮現的畫麵,仍然感覺他一點點傾瀉出來的悲傷。
*
上一代的恩怨,纏纏繞繞綿延到她們的身上。
莫延禮是李漫漫和莫誌鐸的孩子,在莫家又一直不得誌,心中對莫誌鐸肯定恨意不小。
朱雲覓是周曉語和經懷大師弟弟,現在的朱伯爵的女兒。
她不願同莫延祥成親,不僅是因為他的人問題,更有上一代的恩怨。她現在一定會想儘辦法阻止和莫家的親事,認命是不可能的。
當初朱雲覓把鐲子給自己時,難道已經摸到了後續發展的可能性。而且反莫延禮委托自己解決這件事也很值得深思。
穀歡清看向經懷大師,他肯定更加恨莫誌鐸入骨。絕對不會認真給他的人品敗壞的兒子驅邪。
所以一切肯定早有預謀,於是她問道:“所以你們是商量好的?”
經懷大師默不作聲地看著穀歡清。
穀歡清更加確定,莫延祥中邪事件是一場報複,由朱雲覓阻止合謀的一場行動。
“你們想做什麼?”穀歡清又問道,見經懷大師還是不說話,便站起身,“那我直接去找朱姑娘問清楚。”
“哎。”經懷大師抬起手叫住了穀歡清,“彆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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