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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歡清無所謂的笑笑,注意力已經完全移到彆人身上。
唐公那邊的對局幾乎沒有說話,與那姑娘沉默的開始又結束,見武夫走過去也,沒什麼反應。
武夫應該是說了什麼“承讓,賜教。”之類的客套話,唐公也沒應答。
穀歡清麵前陸陸續續輪轉著不同的人,她或多或少都說了些試探性的話,關於唐公,甚至是荊縣的一些新聞,大多都沒有接招,對唐公也很尊重。
就算她有意無意地不斷放人去與唐公對局,吸引他的注意力,但確實在人家的地盤獲得線索有些不太現實。
屋裡就剩下了兩個人,也是穀歡清僅剩下的希望。
一個是剛剛駁斥了武夫的少爺,另一個人格外平平無奇,墨色長發隨意束著,穿著也是街邊十個人裡便有一個的形製,穀歡清到現在才注意到他。
那少爺先一步走了過來,坐下彎起嘴角,調笑道:“姑娘哪裡來的美人,這長相身段,不去秦淮河邊唱曲可惜了。”
穀歡清抬起眼簾觀察他,天下的風流少爺是不是都一個樣,說起話來像是有什麼模板。
但穀歡清覺得奇怪的是,他怎麼知道自己不是在秦淮河邊唱曲,還道什麼可惜,好像早認識自己。
不著痕跡地說道:“照你這麼說,秦淮河邊早該站滿了人。”
那少爺整了下衣袖,不覺有異,“姑娘倒是謙虛了。”
“開始吧。”他繼續道,“我不擅長六博,不能讓姑娘儘興,還請多多包涵。”
“公子客氣。”穀歡清心裡的異樣感越來越濃厚。
一局開始,對方的棋路很古怪,刻意往一個角落的同一位置去。這不絕對不能解釋為不會玩,或者概率事件,而是在引導。
“實在是棋藝不精。”少爺抱歉道。
六博棋上刻有天乾地支,又劃分不同其餘,他每次都徘徊在己酉附近,而今天恰好是己酉,這肯定不是巧合。
六博棋除了博弈做賭,還可以卜算吉凶。
所以落棋大多位於“曲”,如果是問行,是見水可得,對她來說是吉兆。
對方表情很輕慢,就這麼胡玩下去,很快就輸了,嘴上還連連歎道:“技不如人啊。”接著站起身,直接轉身離開了。
好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
在這種情況下,穀歡清自然不會真的把這當做誇獎話。隻能強找邏輯去推測。
他可能在暗示,今天自己出行的目的會達成。而這前提是,他知道自己的目的,甚至可以讓自己達成。
穀歡清越想神情越凝重,甚至是有些荒謬,難道對方知道齊思微的存在?
現在人多雜亂,也不便直接詢問,就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了。
*
剩下最後一人,他聚精會神地盯著這邊,對麵的位置空了一會,他才走過來,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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