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些,若能成功,勳貴們都得問您租兵,皇爺爺那邊又有補貼,又賺錢又賺名,兩全其美。”
“說的輕鬆,早上我出門的時候碰到了剛回朝的英國公,稍微提了兩句,人家直接扭頭就走。”朱高煦歎氣。
“二叔,方向錯了,國公一級薪俸又足,本身實力又強,何須裁剪府兵,用的都是自己信得過的手下,甚至都是軍中挑出來的好手誰願意換呢?”
“那你說該如何做。”
朱高煦的真實目的總算是問出來了,因為事情是朱瞻墡想的,這小子鬼主意多,他就想著問問看這小子的計劃。
朱瞻墡眼珠子一轉:“二叔,我年紀小,懂的少,我是您的下屬全聽您的。”
“你小子,不見兔子不撒鷹。”朱高煦笑了起來:“昨晚陛下同意了你的想法,若是警衛司能有收入,收入為百則分你三。”
“百分之三,可以可以,二叔您是多少。”
“何為百分之三?”
“總為百,我拿三就是百分之三。”
朱高煦念叨著百分之三:“這個說法頗為簡練,我百分之十。”
“餘下的呢?”
“你猜是誰的?”
朱瞻墡和朱高煦相視一笑沒有接著說這件事情,朱高煦馬上換了話風:“快說有什麼辦法?”
“二叔,先從伯爵府開始,特彆是那些入不敷出的伯爵府。”
“找軟柿子捏,你小子夠狠的。”
朱瞻墡無奈的歎氣:“二叔,不是要您威脅或者強行的做,而是這些入不敷出的伯爵府本身養著府兵就是巨大的負擔,就是為了門麵彆讓人瞧不起自己。”
這樣的人不多,但是也算少,特彆是洪武一朝留下的老勳貴,老子打的天下,子孫可不一定有能力,沒本事的但是過慣了奢侈的生活隻得變賣祖產。
“二叔您找這些人先去談,將他們的府兵收編,擇其優者收錄,軍事化管理,全都當成軍隊一樣的訓練,然後讓他們來您這裡租府兵看家護院,他們不用付出薪俸隻需要付租金而已,減少了他們的負擔。”
朱高煦想了想覺得可行:“但是隻是租賃府兵真的能賺到錢嗎?”
“租賃隻是一部分收入,二叔您執行軍事化管理,這就是一支上千人的城防衛隊還有不少退伍老兵,皇爺爺那邊不得撥款嗎?偶爾執行一部分的城內聚會防護事宜,比如哪家大酒樓開業了去護衛站個場子,某位外國使臣在城內的安全保衛,不都是賺錢。”
“你小子腦子果然還是好用。”朱高煦激動的打了一下朱瞻墡的腦袋。
“二叔,好用的腦袋也經不住您這樣打啊。”
朱高煦訕訕一笑:“誠然你說的那樣的伯爵或許可以收編,但是有權有官位的公侯可不差這點錢。”
“不差歸不差,能省為什麼不省?而且咱們將警衛司分類彆,一品二品三品這樣,然後穿的都是統一的錦衣軍服,拿的都是讓人專門打造的刀具,就不說彆的往那一站就是麵子,那些國公誰能拒絕在自己壽宴院內站著上百號禁衛替他守著,還是皇帝陛下的特許的警衛司租的不超編製。”
“話說二叔,您壽宴快到了吧。”
朱瞻墡這一連串的連珠炮,給朱高熾畫了一個大餅,朱高熾不由的對於警衛司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接下來又聊了一下,朱瞻墡還說得給警衛司配備馬車,如果有人要租,那就是上門服務,陪著七八個警衛,氣勢必須上來。
不知不覺聊到了傍晚,學堂都結束了。
“小子,你不錯,警衛司能搞,哈哈哈,不過你小子以後不準在皇帝麵前告我狀。”
“侄子不敢。”
“你小子表麵恭順,滿腦子的怪點子,一肚子也不知是好水還是壞水。”
朱瞻墡行禮恭敬的說:“回二叔,都是好水,壞水得拉肚子。”
朱高煦笑得燦爛,卻又小聲的說:“小子,上次我和你說藩王的薪俸不夠用,我是藩王但是你小子將來可不一定隻得做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