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廣州府知府梁福擦了擦汗跟在三司大佬的身後,等待著迎接朱瞻墡,但是朱瞻墡仍不打算太快下去。
直到金武笑嗬嗬的問領頭的楊鬆:“這位將軍,不知珠江郡王殿下何時出來。”
“殿下,自有他的安排,還勞煩幾位多等上一會。”
排場大,讓三司大佬都得一直等著,這是其他官員的第一印象。
等了大概一刻鐘,小生喊道:“恭迎珠江郡王。”
咚
咚
咚
軍鼓敲了三聲,朱瞻墡從梯子上緩緩的走了出來。
神俊少年郎,左手摟著朝鮮公主的腰,右手摟著帖木兒帝國公主的腰,一左一右,摟摟抱抱,身後還有三五個侍女撐著傘,擋住陽光。
似乎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個紈絝公子哥。
朱瞻墡一邊走一邊將手放的更低了些,一捏果然還是紮拉的發育更好,臀大肌更為挺翹些。
就這樣明目張膽,堂而皇之,左擁右抱的走了下來,金武等人也實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在官場摸爬滾打過年,進京麵過聖,也見過京中祖上王公的跋扈公子,但是見到這樣的郡王殿下,真是大閨女進洞房——人生頭一次。
金武滿臉都是笑容,笑嗬嗬的迎上前,楊鬆伸出手擋在了中間。
“這位是?”朱瞻墡出言提問,但是手還是放在兩女的腰間往下位置上。
“微臣廣東布政使金武,見過殿下。”
“哎呀原來是布政使,幸會幸會。”朱瞻墡此時鬆開了手,扶住了行禮的金武。
胖乎乎的男人臉上不少汗漬,但是依舊滿臉帶笑:“殿下大駕光臨,微臣有失遠迎還望殿下恕罪。”
“瞎說什麼呢?我這是回家,什麼大駕光臨,這是我的封地,是我的家,應該說歡迎回家才對,用詞不夠準確,下次可不行了。”
後方幾人麵麵相覷,金武短暫錯愕馬上又恢複了那副討好的笑容:“殿下說的是,殿下說的是,珠江郡王府已經命人在建造了,殿下暫時住在原總督府。”
“總督府是元朝就留下的舊府,不吉利,我不住。”朱瞻墡直接推翻了原來的安排。
“這……”
“廣州府可有出名的花魁啊。”
“這……”
見金武不答,朱瞻墡喊道:“看來布政使尋常不去這些地方,劉實方。”朱瞻墡喊了一聲籍貫廣州府的戶部官員劉實方。
“臣在。”
“廣州府可有出名的花魁。”
劉實方也麵露難色,但是還是說道:“廣州府珠江邊上有一處酒樓名為【二十四橋明月夜】,是最大的風月場所,有四大花魁【山隱】【水迢】【秋江】【南草】四大花魁。”
這下輪到朱瞻墡吃驚了:“你了解的倒是挺詳細的麼?”
“都是道聽途說的,都是道聽途說的。”劉實方訕訕一笑。
“將那二十四橋明月夜包了,先包個半年吧,我就住那了。”
“殿下……”金武想要說什麼。
但是朱瞻墡直接打斷了他:“對了,連日航行今天疲乏了,明日你們三司都上二十四橋明月夜來尋我,我得好好了解一下廣州府,還有兩廣之地。”
“殿下這……”
朱瞻墡並不打算理他:“明日巳時來尋我,算了還是午時來吧。”
眾目睽睽之下朱瞻墡左摟右抱坐著馬車直奔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