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怎麼回事?你擱著寫小說呢,這麼多轉折。”
“你先等等,說清楚,救你全家又是怎麼回事?我母後還能拿你全家性命逼你入我屋內不成?”
袁天天搖頭:“非也,殿下,奴婢姓袁,家父是曾經的梁州司倉袁璣,您可認得?”
一聽到這個名字,楊廣就反應了過來,就是因為袁璣看相之後,楊堅才給楊廣改了名字,他一直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頗為疑惑,而眼前的女子自稱是袁璣的女兒。
方才的窘迫和尷尬全部去無蹤,智商再次占領高地,麵色凝重的楊廣反問:“梁州司倉袁璣雖是前朝之臣,但是在本朝之前也還算過的不錯,你說你是他的女兒,這怎麼可能,你是蕭夢嵐的婢女,那就應該自小跟著她,彆妄想編一個這樣漏洞百出的謊話來騙我,說吧什麼目的。”
楊廣的警惕心已經提了起來,全身都在準備乾架,他不認為眼前這個女人能是自己的對手,懷疑她的身份,懷疑她的動機,但是也相信她不會是來刺殺自己的。
蕭夢嵐的隨身婢女刺殺自己,沒有理由。
“殿下,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過於的玄妙,但是還望殿下相信。”
“你先說,我看看可不可信。”
袁天天這就開口說:“我的父親是袁璣,父親精通術數卜卦,後來生下了我弟弟,弟弟出生的時候天降異象,白日之下烏雲密布,雲層之上隱隱有天宮之相,弟弟新生便如老者之相,須發皆白,三月能言,一歲卜卦。”
“弟弟卦定,袁家將來有大難,父親深信不疑,便遵照弟弟的卦象將年幼的我送入了西梁的皇宮,作為公主的婢女,並且囑咐我,來日公主之夫君,就是我們袁家的救星,那便是殿下您了。”
楊廣倒吸一口涼氣,總覺得她的話玄之又玄,也就是說七八年前就已經算到現在了,那可是在自己穿越之前啊,並且袁璣深信不疑的將自己的女兒安排出去給人當婢女,這種玄妙的東西,楊廣半信半疑。
半疑是因為自己以前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半信是因為自己穿越了,穿越這件事情本就不合常理。
“你的意思是我來救你們袁家?你們袁家出了什麼事情?”
“我不知道。”
“啊???”
“弟弟隻算定了有滅族之難,但是沒算到到底什麼難,說命不可改,隻能順之,從細微的機會中偷一線生機,說隻要我跟著公主的夫君,言聽計從即可。”
“你這說法,前後都沒根據,你讓我很難相信你啊。”
“殿下請一定要相信我。”
“口說無憑,要我救你,但是連要發生什麼事都不清楚,有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讓我相信你。”
袁天天麵露難色:“殿下,我自從去了西梁宮內,無法和父親弟弟聯係許久了,我隻知弟弟所算皆不會錯,至於證據,卻沒有。”
“說了這麼久了,你弟弟到底是誰我都不知道。”
楊廣隻覺得越聽越玄,越不真實。
“家弟袁天罡。”
好家夥,就衝這名字,我得信啊。
“他還說了什麼?”
“他說觀宇宙之大,天地恍然,未來是錯的。”
他的未來也就是自己所知的曆史,那麼這句話在楊廣看來不就是。
“曆史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