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可。”
就在楊廣下令滅殺的時候,虞慶則忽然叫停。
“為何?”
“殿下,方才南溪姑娘出來是找伯蘭嬤嬤詢問關於舒國公的事情,找鬥篷女,現在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一個女子劫持南溪姑娘,微臣雖然不知道詳情,但是這女子或許就是我們要找的鬥篷女。”
楊廣微微點頭,細細一想是這麼個道理,對李峰說:“用箭射她的手臂能中否。”
“殿下,那女子手臂就抵在南溪姑娘脖頸處,箭矢有力,怕直接穿透反而傷到了南溪姑娘。”
楊廣微微皺眉,先走了下去,如果對方是鬥篷女或許可以問出些東西來,不能殺。
下方女子拿刀劫持著南溪姑娘,現在退到了河邊,已經退無可退了,伯蘭嬤嬤帶著一群雲崖閣的小廝們堵著她的路。
“淺淺彆衝動,有話好好說,先把南溪放了。”
那位被叫做淺淺的姑娘異常的激動,拿著刀胡亂的揮動,嚇退了所有人後重新抵回了南溪的脖頸處,能看到因為過於的慌亂,此時刀已經微微的劃破的南溪的脖頸,滲出血來。
“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殺了她。”
雲崖閣的姑娘們嚇得花容失色,伯蘭嬤嬤急忙討好:“淺淺,咱們有話好說,你彆衝動。”
“不要過來,我剛才都偷聽到了,你們想要把我交給官府,伱們想的美,給我準備船,快點!”
因為大清早的有人來,這位淺淺姑娘就留了個心眼,特地在伯蘭嬤嬤房外偷聽到了這個裡麵南溪和伯蘭嬤嬤聊天,當聽到對方真的是為了舒國公的事情來的,而且伯蘭嬤嬤已經跟南溪交代了自己和舒國公交好的事情,她馬上就慌了神。
被堵在河邊的淺淺姑娘自知難逃,索性魚死網破,對著周圍圍過來的眾人大喊:“伯蘭嬤嬤,你不給我準備船,帶我出城,我就把你和南溪背後做的那些肮臟事情全部都捅出來。”
伯蘭嬤嬤氣急,但是隻能好言勸說:“我給你準備,我給你準備。”
周圍的眾人倒是被她這話提起了注意力,伯蘭嬤嬤和雲崖閣的花魁南溪姑娘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肮臟勾當?
做的本來就是下九流的行當了,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這還見不得人?
楊廣授意讓人先給她準備船隻,不禁感歎這蠢笨的女人,這是自尋死路的辦法,就憑你一人難道還想著劫持了一個女子就能出城去?
一艘小船緩緩而來,見到船隻,淺淺姑娘心眼倒是有的,大喝說:“讓船上的人都下來,你你你你,來給我搖船。”
淺淺姑娘點的都是雲崖閣中她自己熟悉的小廝。
伯蘭嬤嬤為難的說:“淺淺,你要走自己走就好了,我們絕不攔著,先放了南溪,我來給你做人質。”
“少廢話,快點。”
淺淺已經紅了眼,現在逼急了什麼都可能做得出來,伯蘭嬤嬤不敢惹她,隻得讓船上的人都下來,讓小廝上船這就準備搖船。
隨著小船動了起來,淺淺挾持著南溪站在船尾,隻是這種內河的船隻是走不快的。
楊廣並未阻止而是看著事情的發展,這熱鬨的場景讓河道兩岸圍滿了人,這可是雲崖閣的花魁呀,能不吸引人嗎?
派人跟上船隻,楊廣和虞慶則先找到了伯蘭嬤嬤確定情況。
伯蘭嬤嬤現在萬分焦急。
“殿下,您可一定要救南溪啊,南溪是為了您才被淺淺劫持的。”
“此話又怎麼說?”
“南溪與我交談被淺淺偷聽,淺淺便假意要隨著我們去見您,但是南溪發現了她不對勁,注意到了她身上藏著匕首,是想要對您不利,便扭打了起來,南溪柔弱哪裡是這丫頭的對手,這才被她劫持,若是南溪沒發現,恐怕淺淺見了殿下便圖窮匕見了。”
楊廣看著河道的方向:“我明白了,我會儘力的,說說這個淺淺吧,她就是和舒國公有關係的女子嗎?”
“是的,就是她,舒國公來過雲崖閣幾次,他本人儒雅溫和,雲崖閣中不少女子見了他反倒還是傾心於他,淺淺好風雅,就是最愛慕舒國公之人,常做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我曾敲打她彆想著飛上枝頭做鳳凰,但是她還是癡心妄想,常與舒國公交往,並且多次外出,因為對方是國公,我也不好攔著。”
前後一對,這位淺淺姑娘八九不離十就是神秘的鬥篷女了。
“他們平常怎麼聯絡的?”
“淺淺身邊的婢女接到信件就會讓淺淺前去。”
沒想到居然是用信,楊廣感歎越了解越覺得這老家夥玩的是真花呀,這麼個搞法倒是有故意找刺激的感覺。
“殿下,殿下,您一定要救南溪啊。”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