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慘狀看著南溪心生害怕。
“跪起來。”
伴隨著獨孤皇後的聲音,兩人隻得強撐著跪了起來。
獨孤皇後嚴厲的問:“再問你們一遍,為什麼要去晉王府。”
“民女……隻是想要在晉王府學習琴藝,學習……琴藝。”
“你們兩人可有勾引晉王,行不軌之事。”
兩人用著力氣磕頭:“民女兩人不敢,不敢。”
此時太監小跑了進來:“皇後娘娘,晉王殿下求見。”
獨孤皇後疑惑的皺眉,有些不滿:“今日怎麼這般沉不住氣?”
“讓他在門外候著。”
獨孤皇後接著審問雲家姐妹:“你們雲家的女兒怎麼總是生的一手好事端,說是不是雲定興指使你們前往晉王府的。”
“不是的,皇後娘娘,我們姐妹二人已經離了家門,與父親長姐再無瓜葛。”
“哦?你們兩個女子還能有這等本事?”
“皇後娘娘,我們姐妹二人不求榮華富貴,隻想安安靜靜的當個樂師撫琴吹簫,絕無他想。”
此時李嬤嬤已經回來了,手上端著一杯茶,來到了南溪的身邊。
“李嬤嬤,安神茶裡麵加了東西了嗎?”
獨孤皇後問這話的時候並未避諱南溪,而是問的非常的直白。
李嬤嬤點點頭。
獨孤皇後輕輕的摩挲著自己的玉鐲子,輕緩的說:“晉王已經在門口等著了,這杯安神茶,你喝了就可以出去見他了。”
南溪看著麵前這杯安神茶,裡麵的茶水是褐色的,說著叫茶,但是更像是湯藥,而她完全不知道獨孤皇後在裡麵下了什麼東西。
南溪猶豫了一會,端起了茶杯,也沒管其他的,一飲而下,現在她隻知道現在楊廣在外麵等著她,她害怕此處,想要趕緊跑。
瞧著她這反應,獨孤皇後微微一笑,一擺手:“出去吧。”
如臨大赦的南溪行禮後跟著宮女一起走了出去。
門口楊廣站著,她想要快步走過去,但是又壓下了心思,用尋常步態走到楊廣的麵前:“民女南溪參見晉王殿下。”
楊廣上下打量了一圈,南溪身上沒什麼傷,瞧著雖然是哭過,但是沒受什麼刑罰。
李嬤嬤說:“殿下,您不該來的,皇後娘娘審查,您來了皇後娘娘該怎麼做才好。”
楊廣自然知道自己不該來,但是最終還是忍不住過來了。
等到李嬤嬤退回了房內,楊廣低聲問南溪:“母後沒用刑嗎?”
“命人掌嘴了雲家兩位姑娘。”南溪一說這話馬上就接上:“雲家姑娘妄言了太子殿下之事。”
楊廣無奈歎氣,都千叮嚀萬囑咐了,還是往著上麵說。
過了會雲家兩位姑娘也出來了,楊廣看著被打的不輕的兩人,隻能是無奈。
獨孤皇後也走了出來。
“本宮已經好好的審過這些女子,也命人查看過了,三個女子與晉王之事都是虛妄之言,若朝堂上再有人妄議晉王,陛下自會降下旨意責罰。”
“多謝母後,兒臣先行告退了。”
楊廣不多說不多問,帶著人就走了,獨孤皇後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神微微的眯起。
“娘娘,晉王殿下真是一位正直之人,三位女子都是清白之身,若非老奴自己查驗,旁人說了我可不信。”
“清白?哪來的清白的。”
獨孤皇後的目光深邃卻帶著笑意。
“娘娘,那可是老身自己查驗的,絕對不會出錯。”
獨孤皇後哀歎一聲,轉過身往屋內走去:“方才那南溪看著阿摩的時候,在她眼中偌大的皇城恍如無物,為了阿摩自裁也敢,喝不明不白的茶水也敢,就單是她看阿摩的眼神便已不清白了,可惜咯,是個青樓女子,上不了台麵。”
“娘娘,是晉王殿下太優秀了。”
“本宮的兒子,優秀些也是情理之中。”
“對了,去東宮傳我的口諭,準高良娣回家探親一段時間。”
“這個雲家人,事情太多了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