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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淵托起下巴歪頭看他,心底深知不能再問下去。或是因為花川成日總是笑著,很少有這種惆悵表情,再或者是因為自己一點都不了解他,聽他講自己的事頗有些新奇。
鬼使神差地,九淵還是開了口。
“是怎樣的一位故人?”
花川轉過頭看她,一雙桃花眼泛起迷蒙水光,破碎地令人心醉。
他學著九淵托著下巴,聲音溫柔。“是一位——特彆溫柔美麗的人。”他又呢喃般強調,“是特彆!特彆溫柔的。”
聽起來倒像是有了幾分醉意。
那句“你不去羲和上神處嗎”九淵沒有再繼續問,羲和上神性子潑辣,飛揚跋扈,她不怎麼喜歡。倒是聽花川所講那位故人,應是特彆溫柔的人,才更與他相襯。
脆聲再次響起,這次倒是九淵先撞上她的杯盞。
逝者如斯,彌於眾生。
神能篡改凡人命格,卻篡不了自己的。想留的人,留不住,空餘漫長千萬年歲裡,徒增憾事。
九淵想起那座青禾武神金像,父帝這漫長年月裡,對著那座金像時,又有多少感傷愁緒。
“往事不可追。”她淺笑,拍了拍花川的肩,安慰都顯得極為笨拙。九淵飛速轉過話題,“如此珍貴佳釀,與我一同對飲,九淵不勝惶恐。”
天下這最後一壇金花果子蜜,竟是他同自己分享了。
“殿下。”他輕喚,每每叫起“殿下”的時候,便多了幾分嚴肅。“珍貴之物,天上地下,惟有殿下值得。”
“奇珍異寶也是,花川這些不值錢的破爛玩意也是。”他自嘲似的笑了笑。
九淵少有用力欲拍向他背,手僵在半空,直轉向他的肩頭。腦海裡那些詭異紙娃娃早就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惟有濃鬱夜色下,他笑著遞過一顆石子,一顆被他說是身家性命重要的東西。
“亂說。你的是珍貴的東西,個頂個的珍貴,比天上所有奇珍異寶都珍貴。”
許是借著酒意影響,麵前的九淵臉頰泛紅,雙目迷離。她湊近,伸出手指一下一下戳在他的肩頭,昂起下巴,不容置喙道:“你不要這樣說,你,珍貴,真的。”
語氣軟糯,頗有了些撒嬌意味。
花川捏著酒盞的手指一緊,而後輕笑,這還是那個成天打打殺殺的武癡殿下嗎?
未等他講,九淵忽地栽在他肩頭,戳著他的那隻涼手落在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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