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蛟從白天躍到黑夜,大多數的時候,一次比一次高。
最高一次已經能夠躍百丈的高度,但也隻不過是摔的比較響,濺的水花比較高罷了。
沒有躍過瀑布,不管躍多少次,躍多高都是失敗。
失敗的代價就是摔的很慘。
小蛟身為真龍後代,身體裡有無限的潛力,從百丈的高度摔下來也沒感覺到多痛,隻是把自己嚇了一跳而已。
許難安就陪著在一旁練劍,背書。
臨劍式已經被他練了幾百遍,但他知道自己隻是形會,而不是真會。
真會得要靈氣,哪怕臨劍式這種可以簡單練習的劍法,都需要修為來催動,那樣的臨劍式才是真正的臨劍式。
可他沒有修煉。
天下有多少把劍,許難安就有多期待練劍。那位父親的名氣有多大,許難安就有多期待修煉。
可從小到大,這兩件事情在林元清的麵前就好像是禁忌。
雖然不會因為這兩件事情過分懲罰,但林元清的臉色一定會不好看。
哪怕她的臉色常年不變,許難安都能感覺到其中的不滿。
所以,很小時就懂事的許難安很貼心的沒有去要求林元清。
隻是一直深深藏在自己的心裡,如一壇塵封的烈酒,會隨著經年累月的變化變得更加醇香,等待著某天被揭開。
練劍,就這麼被林元清揭開。
接下來就是修煉。
許難安知道,那條路可能不遠了,隻是……
真到了修煉的時候,許難安又會懷疑,自己的資質會不會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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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那銅鈴一般大小的眼睛,看著遍布星辰的天空。
星辰浩瀚,可以是美景,也可以是向往,更可以是孤寂。
“你以前是不是沒有朋友?”
許難安開口詢問,小蛟身上的孤寂,不是一天兩天就會憋出來的。
“有啊。”
“觀裡的師兄師姐都是我的朋友。”
“不過他們更怕我,怕我爬出來一不小心毀了道觀,怕他們不是我的對手,好像天生就怕我。”
“我不喜歡吃生的肉,可有些師兄就說我不吃就是家養的了,不是野生的蛟。”
“我也不知道野生和家養的是什麼,隻是家養的好像不能隨便打死,野生的就可以隨便打死。”
小蛟說著說著,就把自己盤了起來,或許隻有這樣,它才會感覺到一點安全感。
許難安心裡有一口莫名其妙的憤怒。
原來小蛟一直生活在會被彆人肆無忌憚打死的恐懼裡。
“爬出來,你是住在井裡嗎?”
許難安沒有馬上發作,就算發作了也沒有用,總不能對著小蛟發脾氣吧?它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不是,是一口大缸子!”
“缸子裡有荷花,有魚,可熱鬨了。它們不怕我,比師兄師姐好多了。”
“每次我想爬出來,師兄師姐就會說,外麵的人不允許世間有真龍的後代存在,發現一頭就會斬了做成菜。”
“有時候他們還會給我報菜名,什麼蛟絲煮麵,什麼爆炒盤蛟,這些都是用蛟龍做的菜。”
“我可怕了,你有沒有吃過這些菜,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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