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潛入夜。
當天夜裡,季長鷹便來請許難安前往潘家赴宴,在整個前往宴席的過程裡,季長鷹對許難安寸步不離。
直到進了潘家,季長鷹才微微拉開了和許難安的距離。
“許道長,今日宴會上還請了一位大人物,還請道長多多擔待,等宴會結束之後,家主會和您當麵賠罪。”
季長鷹將許難安安排在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和許難安說了幾句客氣的話,便直接離去。
和許難安一起同席的還有一男一女,都穿著道袍,那男的也隻有一境的修為,背著一個小小的包裹,雙手藏在了袖子裡。
而那名女的,則有二境修為,懷裡抱劍,在打量了一番許難安後,看到許難安的腰間懸掛著一把劍時,露出些許不屑。
“見過這位乾道,這位坤道。”
許難安行了一禮,那男人起來會了一禮,女子卻直接坐著,喝了一口酒水,仿佛沒有看到許難安的行禮。
許難安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表示,直接坐了下來,並沒有喝桌子上的酒水。
“這潘家還真是病急亂投醫,真是什麼小屁孩都給找了過來,我看這潘家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誰知道,許難安才坐下之後,那名女子冷笑出聲,明麵上是在嘲諷潘家,實際上卻是在嘲諷許難安。
這個小屁孩,正是指許難安。
許難安還未滿十四歲,雖然身子骨已經長開不少,可那副稚嫩卻還未曾脫。
隻要稍微有點眼力的,都等看出許難安年紀輕輕。
“蘭道姑說笑了,潘家在方圓百裡還是頗有名氣,小道長應該有特殊之才,才會被潘家請了過來。”
那男子對許難安微笑,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那名男子看年紀應該二十多歲了,還是一境。
而許難安明顯是個稚童,卻也是一境的修為,讓男子沒法輕視許難安,而且那女子越輕視許難安,他就越好拉攏許難安。
“貧道清風觀弟子楊延年,小道長可以叫我楊道友,這位是來自平安觀的蘭英蘭道姑。”
楊延年給許難安介紹起自己和旁邊的女子。
那名叫蘭英的蘭道姑不屑的看了一眼楊延年,明顯不爽他這般自作主張的和事佬。
“小道末進,還在考驗中,未曾獲得道籍,諸位道友叫我許難安就好。”
眾人當麵,許難安沒有直接說自己是玄都觀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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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延年微微一笑,從袖子裡伸出手,直接仰麵喝下。
然後那仆人立馬上來倒酒,不過倒完酒之後,又立馬站在了蘭道姑的身後。
許難安的眼神微微一動,蘭道姑在他們三個人裡麵修為最高,如果真出了什麼事,那仆人的站位能夠保證在一瞬間拿下蘭道姑。
想到這裡,許難安心裡一冷。
他早就覺得潘家不對勁了,連龍蛋都給他,隻想要他引見一下玄都觀的高人。
潘家想乾嘛?叛逃出天真觀的勢力範圍?
先不說玄都觀會不會為潘家出頭,單單玄都觀距離天真觀也有萬裡之遠。
中間還隔著好幾個大觀,潘家怎麼也不可能拖家帶口,放棄目前的勢力,走萬裡之遠去到玄都觀,成為無根之萍。
如今又如此防備自己幾人,又是什麼目的?
許難安不停的思考著,不等他想的更多,宴席一下子熱鬨了起來。
因為來了一位大人物,連潘家家主也跑出來迎接,後麵更是跟了一群潘家人。
連之前遇到的潘長鳳,也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來迎接這位道人。
這道士的修為不高,隻有三境的修為,身子短小,麵容猥瑣,獨自一人來從門口走了進來。
在潘家家主迎上來的時候,他也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不過在看到潘家家主後麵的小妾時,他明顯停了一會兒。
“林道長光臨,真是讓我潘家蓬蓽生輝!”
潘元慶明顯看到了那道士的眼神,但他依舊保持著笑容可掬,一副十分高興的樣子。
跟在他身後的小妾有些不滿,卻也隻能高高興興的迎上去。
“潘家主,你看上去年紀挺大,倒是豔福不淺。”
那林道長朝著潘元慶擠眉弄眼,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卻一點也不客氣。
色氣上頭,半點也不收斂。
眾人紛紛吸了一口氣,這潘家可是潘城的土皇帝,不然為何它會叫潘城?就是潘家的城。
一般的過江龍,在潘家麵前也得盤著。
“哈哈,林道長真會說話,我已經老了,要這豔福有何用,如果林道長喜歡,您開一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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