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父皇不是讓你去準備接風宴嗎?皇兄若是業務繁忙,臣弟可以代替皇兄帶敏姝公主到處轉轉。”
李燁晨沒將赫敏姝的那點小情緒放在眼裡,一個女人而已,能為他的大業犧牲也是她的榮幸。
李瑾宴好不容易將人帶出來,怎麼舍得交給他。
“四弟,本宮手下人才濟濟,若是連一個接風宴都辦不好,本宮留他們何用?”
李瑾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底一片寒霜。
李燁晨沉臉,看來他這皇兄也要爭上一爭了。
“敏姝公主本王知曉有幾處好玩的地,不如本王帶你去看看?”
李燁晨笑著衝她伸出手。
赫敏姝冷哼一聲,“夜王的好意,本公主無福消受,夜王不如帶身旁的女子去吧,你看她,那一雙眼睛恨不得將本公主戳穿。
本公主可不敢奪人所愛。”
李燁晨朝身邊的阮湘芸看去,阮湘芸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臉上的情緒就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李燁晨心裡堆積了一股怒氣,真是個蠢女人。
楚琉月讚賞的看著她,不愧是小公主,就是有資本,厲害!
阮湘芸臉色刷一下白了,她壓根沒想到這赫敏姝忽然會將話題引到她身上來。
“不是,敏姝,敏姝公主你誤會了,民女隻是最近眼睛有些不舒服,並沒有那個意思。”
赫敏姝抱著小手,一臉挑釁的看著她,“你是在說本公主眼瞎嗎?”
阮湘芸蹙眉,這赫敏姝果然和書中寫的一樣,蠻不講理。
赫敏姝看著她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傲嬌的哼了一聲,姐姐的仇人就是她的仇人。
李瑾宴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李燁晨最後顏麵儘失,隻好拉著阮湘芸離開。
到了無人處以後他在也忍不了了,“阮湘芸!你是白癡嗎?那好膽也是燕國公主,是你能評頭論足的嗎?
你說說你這段時間都給我惹了些什麼麻煩?
啊?你誘發瘟疫的事父皇已經知道了,你不安分守己一些就算了,你現在還乾跑去公主麵前當麵挑釁。”
李燁晨越說臉色越冷,他目光冰冷的看著她,“阮湘芸,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醫女,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他說完氣憤的離開,阮湘芸心口一抽,一股痛意蔓延著。
李燁晨羞辱的話在腦海裡麵回蕩著,她隻是一個小小的醫女。
她身形踉蹌了幾下,不甘的看著李燁晨的背影,最後還是追了上去。
“王爺,王爺,我還是知道一件事,這件事對你來說肯定很重要。”
“阮湘芸,本王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或許他父皇說的沒錯,阮湘芸對他又沒什麼利處,現如今處處給他惹麻煩。
這樣的女人他留在身邊也隻會是禍害。
阮湘芸急了,哭著抓住他的手,焦急的說道:
“王爺,是關於赫敏姝等我,赫敏姝這次離家出走,身上還帶了燕國的玉璽!”
李燁晨忽然愣住了,轉身看著她,“此話當真?”
這事她又是如何得知?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阮湘芸和敏姝公主方才也是第一次見麵。
她怎知敏姝公主出逃帶了燕國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