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說完以後便不敢抬起頭看一眼。
帝王的怒火,他承擔不起。
沒收到?
為什麼會沒收到,這麼大的事!
真是一群廢物!
“去,將太子和四皇子給朕叫來!”李贇氣的頭腦發昏,坐在凳子上,手指顫抖的指著下方的太監。
他沒想到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如今,霍靳明正在招兵買馬準備造反,而祁國也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想要趁虛而入。
如果這兩個勢力真的聯合起來,那他的國家將會麵臨巨大的危機。想到這裡,他不禁感到一陣頭疼。
如今,他隻能派遣燁晨前去阻止霍靳明,而瑾宴則被派往落康城處理那邊的問題,但心中仍然充滿了不安。
而他不知道的是,落康城的信之所以送不到京城,完全就是全部被阿墨攔截了。
霍靳明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目光冷漠地望著遠方。
他的身邊,一隻巨大的黑色老鷹靜靜地站立著,銳利的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阿墨拍打著翅膀,爪子上緊緊抓著幾封書信。
霍靳明接過這些信件,眼神冰冷地掃過信封上的字跡,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它們丟到城牆下。
阿墨低下頭,用鋒利的爪子搗鼓著脖子上的項鏈,試圖將上麵沾染的灰塵和汙漬清理掉。
霍靳明注意到這一幕,輕輕摸了摸阿墨的頭,表示安慰。
“好了,回去幫你擦拭一下。“霍靳明溫和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阿墨立刻停止了動作,抬頭看著他,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回到房間後,霍靳明小心翼翼地取下阿墨脖子上的項鏈,仔細地擦拭著。
阿墨則乖乖地坐在一旁,喉嚨裡發出咕咕咕的聲音,似乎在表達對主人的感激之情。
霍靳明微笑著,輕輕地撫摸著阿墨的羽毛,感受著它的溫暖與柔軟。
霍靳明笑著給它戴上,他也難得見阿墨這麼喜歡一樣東西。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阿墨,你有沒有看見阿月啊?”霍靳明抱著它坐在凳子上,看著窗外喃喃自語。
“你說她會不會想我們?”說完以後自嘲一笑,“她怎麼可能會想我們。”
冬去春來,看著嫩葉發芽,地裡的大棚也綠油油的一片,並沒有被冬天影響到。
大家都在期待著今年的收成。
楚琉月信心滿滿,她現在也就是種種田,然後囤點積分。
而一直沒有季羨消息的陸華生,也坐不住了,直接讓人查季羨的行蹤。
“去,給我查查看季羨那混蛋現在在哪裡?”
這混蛋一定是找到楚琉月了,然後不給他消息。
“樓主,季羨消失的地方在邊疆的一個小鎮上。”葉如風說道。
陸華生一聽連忙起身,等他找到季羨,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走。”
陸華生帶著人朝著邊疆走去。
團山村
楚琉月手裡拿著小花送的花環,嘴角含笑地望著前方。
季羨則拉著李朝陽在一旁起哄,聲音中透著幾分戲謔:“帶著啊,孩子的心意,你不戴怎麼行?”
李朝陽連忙附和道:“就是就是,姐姐小花編的花環可好看了!”
他說著,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小心翼翼地觸摸了一下楚琉月手中的花環,眼神中滿是喜愛。
楚琉月無奈地白了季羨一眼,但當她轉頭看向身旁的小花時,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格外溫柔,她輕聲說道:“謝謝小花,姐姐很喜歡。”
接著,她小心翼翼地將那充滿孩童純真心意的花環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小花和其他小夥伴們的眼眸立刻變得明亮起來,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他們緊緊盯著楚琉月,眼中流露出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那燦爛的笑容仿佛能驅散所有陰霾。
楚琉月微笑著摸了摸小花的頭,柔聲道:“好了,朝陽,帶小花他們下去玩吧。”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小花等人歡呼雀躍地跑開,留下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在空中回蕩……
看著他們走遠以後,楚琉月看著旁邊的季羨。
“季羨你該不會是打算跟我一輩子吧?我可對你沒意思,你彆賴著我。”
季羨聽著她這話一皺眉,什麼跟什麼啊。
隨後他一臉鄙夷的看著她,“楚琉月你可真會自作多情。”
楚琉月無語,那他是有病嗎?天天跟著她,她還以為他對她圖謀不軌。
結果現在還遭到了歧視。
季羨抱著傘看著她,“我拿你當好友,楚琉月你竟然對我心懷不軌,霍靳明知道估計得氣死吧。”
楚琉月乾笑兩聲,她這算不算得上的抱起石頭砸自己腳。
“那你彆跟著我,去找陸華生啊,他不是對你挺好的嗎?”
季羨嘴角一抽,怎麼話題突然就扯到陸華生身上去了呢?
“你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季羨沒好氣地說道。
楚琉月瞪大眼睛:“我莫名其妙?明明就是你一直纏著我好不好!”季羨無奈地歎了口氣:“行,算我纏你,行了吧?”
楚琉月得意地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不過你為什麼不繼續在奇鳶樓?”
好吃好喝的不喜歡待著,反而來她這裡受苦受累。
季羨冷哼一聲,“奇鳶樓那個柳媚比我還花枝招展,不喜歡。”
那一天天這個也叫哥哥那個也叫哥哥的,聽著怪讓人難受的,好像隻要是個男的就是她的哥哥。
楚琉月深吸一口氣,人家美女,花枝招展一點怎麼了?
他怎麼不說說自己?
一年到頭全是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隻有這一套衣服。
楚琉月偏過頭去,一雙眼睛盯著他,再次開口問道:“季羨,難道你真的就沒有喜歡過什麼人嗎?”
聽到這句話,季羨臉上的笑容突然僵硬住,眼神變得有些迷離,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模糊的身影。
他緩緩站起身來,身子微側,聲音低沉地說:“女人隻會影響我浪跡天涯的決心。”
楚琉月聽了這話,心裡不禁感歎一聲:“死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