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從外麵爬了進來,看到視頻上的一幕,竟然掉頭就往外跑。我來不及看視頻,緊跟它出去,問它乾啥去。
它不停歇的往外爬,一邊回答我:“我媽來找我了。”
你知道它在哪裡嗎?”我問它。
“知道。”它朝酒店大廳中央那個巨型室內水池爬去。水池是景觀水池,有中心小島有假山。
我還沒來得及叫住它,它已經一頭紮進去了,也不低調點,水花四濺,搞出很大的動靜來。有人往這邊看來,接著過來察看。我隻好裝不知道的站在邊上看熱鬨,提心吊膽的等它出來。
“你那隻老鱉真是個麻煩精。”程誌權搖搖頭,圍著水池看熱鬨。過了一會,他驚奇的咦了一聲,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隻一小會,他又探頭去看水池裡邊,眉頭皺得更緊了。我知道他一定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否則不會這麼古怪。我走過去,跟著打量水池裡邊的情形。
這是個寬敞,並不深的淺水池,有半身高的圍欄圍著。方圓大概四五百平,半月形,裝點布置得非常優美動人。等了一會,工作人員走開了,貓貓鬼鬼祟祟的冒了出來,一副奇怪的樣子。“快走,這裡有古怪。”
我們本來就要走了,也沒停留,一溜煙的跑到外麵上車。車子駛出很遠了,貓貓才說:“那個水池底下有古怪。我媽叫我先走,它晚上就去找我。”
“你沒看到什麼?”我問它。
“有一隻老玄武被壓在下麵,關在一個鐵籠裡。”貓貓說。
“也許是怕它出來傷人吧。”洋洋說:“或者它不是玄武族的。”
“它可是正宗的玄武哦。”貓貓搖頭晃腦的說。
“你呢?不是嗎?”洋洋逗它。貓貓也不接話,默默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我暗示洋洋不要問它這個問題,對於它來說,這是個嚴肅的敏感的問題,會引發它的傷心事。
到了傾評薪村,回到旅館稍作收拾,我們又出發了。這次目標是褚老三家,他等著飛鼠毒液的化驗報告。不知道程誌權找誰化驗的,這麼快就有了結果,很讓人意外。
褚老三早等在家裡了,還讓老婆準備了一大桌子美味。吃罷中飯,我們都去觀看褚老三怎麼對付這些新一代的飛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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