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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快走啊。”揚帆突然吐出一大口血來,飛鼠群先後退了很遠,都出院門去了。他趕緊關好大門,屋裡暫時安靜了不少。我看到他拿了一把小刀,閉著眼,使勁在手腕上拉一下,隻見血滴滴答答的滴落在一堆符紙上,嘴裡念念有詞。不一會,那些符紙像大鳥似的飛了起來,衝向門外的飛鼠群。飛鼠的屍體從半空紛紛往下墜落,弟弟跑到暗道口,大聲道:“姐姐,我擋不了多久了,你快走吧。見到爸媽,告訴他們,我儘力了,沒有出去過一次。”他說完,又衝了出去。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用自己的血,一次次逼退了飛鼠,但他自己,臉色越來越白,搖搖欲墜了。他突然朝我這個方向笑了笑,搖搖晃晃的朝一堆雜物走去。我記得那裡有好幾桶煤油。他想乾嘛?
他吃力的提起油桶,從大門口一直倒到一口枯井邊上,一縱身跳了下去。不一會,隻見衝天的火光從井裡一直燃到大門口。
“弟弟!”我知道他已經無路可退了,淚水不停的掉落下來,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醒來的,睜開眼睛時,看到的都是清一色的滿含擔憂,焦急的臉。見我醒了,大家都鬆了口氣。表弟抓著我的手:“表姐,你嚇死我們了。”
“怎麼……”一開口,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聲音又暗又啞
,喉嚨跟著了火一樣,又乾又痛。
“你又喊又哭的鬨了半夜,整層樓都驚動了,我們又叫不醒你,都急死了。”蔚渴眼圈紅紅的,神色憔悴。
“我們都想報警了。”貓貓和旺旺抽泣著說道。
“報警?”我不解的問,有那麼嚴重嗎?
“我是說……”貓貓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會用詞。反正就是急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你都夢到什麼了?”程誌權關切的看著我,深潭似的眸子裡是掩飾不住的關心和害怕。不知道他害怕什麼,但我就是知道他的感受,因為在失去二姨時我就感受過那種錐心蝕骨的痛苦和刻骨銘心的恐慌。昨晚,看到弟弟陷入絕境,偏又無能為力,也是這種感覺。
“我夢到弟弟被飛鼠圍攻,無路可逃,為了掩護我,陷身火海……”即使知道是虛幻的夢境,還是覺得那麼無力那麼絕望,我忍不住又淚流滿麵。
張老師和小丁一直沒有說話,這時才開口:“你可能經曆過一些事,在夢裡會重現。”
“我不知道。”我搖著頭,試圖想起點什麼來,然而都是徒勞的,除了夢裡的場景,並沒有更多的線索。
成誌全看看時間,對我們說道:“該去接人了。”
“你們都忙吧,彆管我了。”我掙紮著坐起來,頭暈乎乎的,但還不要緊。
“你就不要去了,留在這裡休息吧。”程誌權製止我起來,讓我躺下。
“我留下來陪你。”旺旺乖巧的依偎在我臉頰旁。程誌權讚許的點點頭,跟著其他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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