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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過神兒來,上下掃量一眼梁頌年,“回家換了官服還能這麼快,你是真急。”
梁頌年聽他這話,便知什麼情況,“也學你似的磨嘰,這酒得什麼時候喝去。”
江淮景皺眉嘖道:“你不跟我嗆兩句就難受麼?”
梁頌年道:“彼此彼此。”
正說著,酒擺上了桌,兩人也不再爭口舌之快。
江淮景先道:“今日之事,我不說你也猜到了大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問吧。”
梁頌年也不廢話,“陛下是不是知道何人行刺?”
江淮景搖頭,“陛下隻知道敏華殿下,不知道真凶。”
梁頌年挑了下眉毛,等待下文。
江淮景歎了口氣,才堪堪道:“陛下早就知道刺殺一事是敏華殿下策劃給太後看的苦肉計,本想著順水推舟提醒康王的處境,誰知真有人敢在此時下手,便鬨了個弄假成真。”
梁頌年思忖著道:“康王自打城外遇險,就太過於謹慎,重重護衛下連門也不出。歹人無從下手,又怕康王麵聖後泄漏什麼,便想鋌而走險,在除夕年宴殺子警告,使其封口。”
“是,陛下事後也想明白了。”
“然後便疑心到了禁軍?”
江淮景道:“就算是武功再高強的死士,也不可能如此順利的隱匿在皇宮並成功行刺,此事能成,必定內應在打掩護。”
梁頌年沒應聲,若有所思。
“不過,”江淮景道:“還有一誤打誤撞的事也與禁軍有關。”
梁頌年皺眉,“什麼事?”
江淮景道:“你父年前在城外救下康王之時,活捉了三個行凶者,其中一個竟與禁軍營的一個教頭有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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