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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惡劣,這個女人又能走多久、多遠?
這不僅考驗體力、意誌力,還要將其他因素計算進去,特彆是那條:之前才遭受過強|奸,傷口尚未愈合。
戚渢終於開口:“除了臉上的傷,她身上沒有其他刀口。”
張法醫接道:“對,其餘都是舊傷。屍體表麵我們也初步檢查過,也沒有發現刀傷。”
戚渢沒接話。
那麼李蕙娜的傷是怎麼來的?
如果是死者傷人在先,進而引發衝突,兩人身上不會隻有這一道刀傷。
再說這雨中行走大半宿的舉動。
命案中的犯罪嫌疑人,通常有兩種表現,一種是“逃”,另一種是“毀屍滅跡”。
逃是本能,並不難理解。
毀屍滅跡是為了掩蓋犯罪事實,從根兒上說是為求生,和處於泄憤報複心理的碎屍是不同的。
李蕙娜兩者都不是。
如果一開始就準備自首,為什麼要拖著箱子在雨中走那麼久,為什麼不在案發現場報警?
如果打算逃,為什麼還要拉著箱子一起?準備拉去什麼地方,打算如何處置屍體?
從行為看心理,李蕙娜從一開始的行為就很矛盾。
當然,人在麵臨突發情況時,的確會有一段時間不知所措。那麼從行為矛盾到逐漸看清現實、恢複理智,這中間她都在想什麼,怎麼沒有聯係家人,而是選擇找律師?
也許她沒有值得信任的親人,或是知道親人幫不上忙,出於不想連累的心情。
而找律師無疑是一道切割線,將與這件事無關的人都隔絕在另一邊。
……
戚渢回到支隊,剛穿過走廊就見到坐在會客室裡的羅斐。
玻璃窗透出他的麵容,神態從容卻難掩疲倦。
戚渢推門而入,羅斐見到是她,笑著起身:“終於見到你了。”
戚渢抬了一下手,示意他坐,拉開手邊的椅子坐下問:“一宿沒睡?”
說話間,她一直在打量他這身行頭和一如往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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