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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叢叢,雲煙嫋嫋,澄澈的溪水潺潺流淌,聽來甚是清悅。
然,林言心頭卻還發著毛毛,她好想伸出手去捏住那狼筒子,可握著玥兒的手指緊了又緊,她終是沒能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來。
畢竟他連發絲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殺氣,她可不想一條小命就這麼交待在了這裡。
彆有用心的南宮昱顯得格外善談,他還在繼續搞事:“傳說莫乾劍就埋藏於此山之中,隻是無數慕名而來的人搜遍整座山也未曾尋得,倒是因不斷翻找而為此山鬆了土。後來有兩位避世的眷侶見莫乾山土壤肥沃,便於前山種滿了夕顏、半夏、白芷、鴛羅等四季之花,木槿芽柳等樹,以此銘刻莫邪與乾將的情意。”
情意?這算哪門子的情,不過某人的意圖倒是昭然若揭,林言悶哼了聲。
軒轅明夕一直在注視她,見她的手指卷縮著,看她的荔枝眼不亮堂了。
長在霧蒙蒙裡的花,好似窺見了一瓣,他問道:“加藍,即便六皇子告訴過小蓮姑娘莫乾劍之事,她也不該表現得如此敏感,對嗎?”
瞧著自家穎悟的主子,加藍挺起了小白胸脯,它將一灘真話爛在鳥肚裡,慢吞吞地回了聲:“小夕夕說得也沒錯,不過丫頭向來如此反複,時好時壞,許是失魂症發嚕。”
加藍可真是好鳥,還胳膊肘往外拐呢!
軒轅明夕未疑,卻道:“莫乾山,莫乾劍,南宮兄的意圖似是很明顯。”
無淚劍默然:“可不是,臭小子向來心急,一點不襯優雅的本座。”
加藍瞥了眼飄著的二郎劍腿,不緊不慢道:“小夕夕,反正你要觀察,那就觀嚕,指不定有重大發現。”
老鳥可真是當得不容易,邊邊角角地也想提醒。
見三人走在前頭,軒轅明夕提快步子跟了過去,清眸若有所思。
天高雲淡,層嵐疊翠,清脆的鳥鳴從樹蔭深處傳來,婉轉悅耳。
幾人沿著寬闊的山道走了好一會,行至山腰,成片白粉的花海映入眼簾,美得令人目眩。
玥兒輕啟櫻唇:“禦風哥哥,這可是夕顏?”
南宮昱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她,答得很是溫和:“嗯,此花白中有粉,粉裡泛白,象征著純潔而甜蜜的情意。”
又是情意,林言心頭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本來她該拿好惡丈母娘劇本拆台的,可不曉得怎麼回事,她的喉嚨口卡住了,似是被點了啞穴,話怎麼地都蹦不出來。
林言後知後覺,她認為一定是狼崽子在從中作梗,連話都不讓人說,真是怪氣人的!
見她一路上都不怎麼雀躍,玥兒靠過來問道:“蓮兒,怎如此悶悶不樂。”
“啊......沒什麼。”
這下突然又能開口了,肯定是南宮昱怕露餡才解除了閉麥。
林言暗自在心頭罵了一聲“狼逼”,轉頭就惡狠狠地盯了過去:“南公子啊,你這傳聞可說得不好聽,那莫邪又不是什麼好結局,你這是啥意思啊?”
話說得很有些陰陽怪氣,打鴛鴦的棒子也算是撿起來了。
南宮昱倒頗為淡定:“我與玥兒又並非傳說之人,怎能去做比較,我隻是借用他們真摯的情意來表達對玥兒的戀慕之心。”
嗬,你個狼崽還挺能逼逼,林言做勢欲懟。
見一雙小手已叉在腰間,軒轅明夕認為有必要給某人降降火。他無聲地飄到其身旁,玉指輕輕將她耳旁的碎發撥到耳後。
此舉果然讓林言愣住了,原本蓄勢待發的話一個也沒蹦出來。
她木訥地轉過身,凝視著神仙側顏,好一陣才抖出一句廢話:“公子,你剛在做什麼?”
軒轅明夕將指尖上的一瓣夕顏遞上,聲音依舊好聽:“小蓮姑娘,方才它飄到你頭上了,而且你的發絲也亂了。”
加藍:何止頭發亂了,連心也亂嚕。
不知怎麼回事,林言感覺自己又開始不受控地抖簸箕了,方才那根玉指,明明隻是輕輕地劃過了側臉,可她好似有些發燒啊!
軒轅明夕沒注意看,他的目光正跟隨著前麵那對越走越遠的鴛鴦。
見差不多了,他自顧地試探起來:“小蓮姑娘,你可知傳聞的後續?”
“嗯?”林言下意識地應了聲,心頭有無數隻野兔子在亂跳,她現下還不大清醒。
軒轅明夕仍未看她,隻是自說自話:“待那對眷侶去後,雲城的知府見此地山水環繞頗為風流,便開鑿引渠修築亭台樓閣。又於半山的相思樹旁築了一柄威風凜凜的寶劍,取名莫乾劍,從而令莫乾山遠近聞名。”
莫乾劍,他是故意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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