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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空空蕩蕩的石室,周遭卻好似有一股無形的壓迫襲來,逼仄,令人幾近窒息。
林言恍惚間聽到了低沉的聲音,不過她沒空去理會,隻拚命搖著神智不醒的玥兒,荔枝眼蕩著無措。
南宮昱聞聲而來,見到木偶般的人兒後,故作了驚詫:“玥兒,玥兒怎麼了?”
“南宮兄,玥兒姑娘似是魔魘,可試試回魂術,”軒轅明夕神色平靜地提醒了聲。
其實他方才便已注意到這邊的不妥,正想上前卻被加藍喚住,告知他無須插手,還說玥兒不會有事。因而才隻是靜觀其變,他早也察覺出了南宮昱在等待時機。
石室內泛著瑩瑩冷光,南宮昱迅速施展回魂術,一道青光過後,玥兒木楞的杏眼慢慢恢複柔軟。
見此情形,他眼中貌似升起一絲驚喜,繼續輕聲呼喚:“玥兒,能聽見我說話嗎,你方才可是嚇著我了。”
這敷衍的話簡直說得比唱得還好聽!
林言微曲著身子,原本她知曉劇情該是很淡定才是,但此刻牙齒卻咯噔得似要斷掉,一對拳頭握得老緊,頗像是要乾上一架。
雖曉得玥兒不會有事,可方才的一瞬她是真的心發抽,比過去她怕死時驚慌多了,而罪魁禍首還一副狼臉裝綿羊。
如今她隻是個柔弱凡人,打不過,下毒不成,就連當紅娘都還燒心,慘呐,這任務當真難啊,牙碎了還往肚子裡硬吞!
當然憋氣這種事,其實過往的穿書體驗中,林言乾過挺多了,照理說該慫習慣了才是......
饒是起了憐惜,軒轅明夕暗自道:“小蓮姑娘不僅清楚九公主與莫邪有關,甚至還知曉她下來會發生這樣的事,因此在懸崖邊才會想阻止吧。”
加藍不緊不慢地應了聲:“有什麼用不嚕。”
“如今這樣,當是沒用。”
說話間,軒轅明夕眼底轉過一絲黯淡。
清脆的水聲滴落下來,極輕卻依舊撥人心弦。
雖然杏眼已不再霧氣蒙蒙,可她似乎仍舊有些迷糊,半晌才喃道:“......春......”
唉……這是還犯暈呢!
林言又搖起她的胳膊:“小姐,我是蓮兒,你仔細看看,我啊!”
杏眼微眨,似是囈語:“蓮兒?”
“對,蓮兒......”林言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目光懇切,眼尾泛紅。
然,玥兒仍顯得茫然:“蓮兒,你為何這般看我......我方才好像......好像看見了......”
伴隨著一聲高揚的“啊”字,林言急切地將她打斷,又跺了跺腳:“小姐,我就說這下頭有古怪嘛,陰森森的,看把你嚇得魂都散了——”
她的話還懸在舌尖,便被南宮昱截了過去:“玥兒,你方才意識散漫,似是受到了離殤花影響。”
空中懸著一股沉悶的火氣,好似隨時會炸裂開來。
林言雙唇咬閉,眉頭緊鎖,渾身散發著要把人千刀萬剮的怒意,她死死剜了南宮昱一眼,而後頭也不回地將人拽走。
玥兒本就精神恍惚,突然被這麼一拉,便有些蓮步發虛,卻依舊溫和:“你慢點,彆摔了。”
林言才不想管,反正她拿著惡丈母娘劇本。
真是嘔人得很,她感覺書神似是故意在氣自己,阻止不了,還得親眼所見,就跟個拿著個上帝視角卻隻能吃苦瓜一樣。
即便她穿書經驗頗豐富,心理素質也極強,可如今畢竟是人,又不是石頭木頭,根本不可能真的無動於衷,況且玥兒對自己那麼好。
再加上林言心下多少存了一絲希望,經曆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她認為南宮昱多少該有點情意吧,人怎麼能沒有感情呢?
即使知道他對雲府之事的假意附和,也明白玥兒不提議扮作新娘,他也會想方設法帶她來此。以至於他終是給玥兒下了迷魂咒,林言也清楚他隻是想確認玥兒麵對莫乾劍時的反應。
可是......他見到玥兒做出拔劍動作時的目光好生殘忍,瞳孔中閃著噬血的興奮,如同暗夜裡逮捕獵物的狼。
如布滿裂縫的玉瓶在一瞬間砸下摔得支離破碎,林言根本無法控製住自己,氣得完全上了頭。
聽到雜亂又沉重的腳步聲,瞥見那青絲都散發著怒意,軒轅明夕眼下也蘊著灰暗。在親自確認玥兒身份的那刻,他亦有一絲波動。
想到林言先前要自己保護玥兒的話,便更清楚她一直都知曉南宮昱的目的,也清楚玥兒與莫邪的關係,甚至連他的身份也一清二楚。
如此一來,很多事情都能得到解釋,隻是軒轅明夕尚不確定她是如何明白,若一切都是白鸞告之,倒也說得過去。
“怎會合理嚕,小夕夕見我告訴過你什麼不嚕,”加藍暗自搭了個白。
雖未聽到答話,但軒轅明夕很快也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靈鳥不該插手凡間之事,可若非白鸞,她又怎會未卜先知?
有很多方法的嚕,加藍吱道:“小夕夕,蓮丫頭是否清楚一些事已是定論,如今重要的並非她如何得知這些,而是你接下來該怎麼做嚕。”
經此一提醒,他倒是找了機會問:“加藍,若你方才不阻止我,或許就不會如南宮兄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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