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聽了它的話,林言的心也安穩了些,至少清楚軒轅明夕並未因情蠱而獨自難受。
月心劍感受到了她的心思,回了句:“不過以後就要了呢,哎呀呀。”
“額,要什麼?小月心,你說什麼,我沒明白。”
月心劍飄到半空:“言姐姐,你休息會吧,你也受了傷,你這個樣子玥兒姐姐醒來看到會心疼的。”
林言本還想問點什麼小白條卻飄沒了影,她又再次萎下,一陣眩暈襲來,她有些想要發嘔。
算了,先這樣吧,等滄夜和阿緗來了再說,滄夜,阿緗,你們有事嗎?
林言已經累得挪不動腿,隻得就這麼順勢側臥在一邊。她枕著頭呆呆地盯著軒轅明夕,伸出指尖輕輕撫平他眉心的褶皺,若能控製情蠱,夜晚她是否也可以靠他這麼近呢?
她很想睡過去,卻又擔心出個什麼事,於是眼閉一會張一會,整個人倦得不行。
為強打起精神,林言靜靜地盯著軒轅明夕。許是喂的藥丸起了效果,他的臉色已不那麼蒼白。
真好,原來她真的能控製情蠱,也可以在白日裡離他這麼近。她記得情蠱發作時自己如何渴望得到他,直到如今她也同樣如此。
林言摸著心臟,暗自嘀咕:“肯定是情蠱,我怎麼能惦記男人呢......不對,怎麼不能呢,這身子是正常的女人,女人喜歡男人不挺正常......等等,我又不是一般的女人,而且命還沒改呢,完成任務還不怕沒男人,不行不行,不能這樣......”
就在此時,馬車忽地一個搖晃,她重心不穩地撲了過去。
唇上軟軟的,還有細膩地摩擦感......又吃他豆腐了!
林言趕忙往後退去,腿還不小心撞到了凳子,她摸了摸唇,昨日不小心親到了他的喉結,今兒不小心親到了他的眼睛,下一次難不成就要不小心親到他的唇,雖不是沒親過,可這不一樣,她是清醒的啊!
難不成是書神搞的把戲?不應該啊,它老人家有那麼多閒心,而且她就是一炮灰丫鬟……
想著想著,林言又覺出了一絲不對,她看著自己的手,昨夜紮針的感覺分明熟得很,小春也不會醫理吧,況且那聲音,她害怕時好似確實有個聲音,難不成是經曆腥風血雨嚇得精分了?
結合這些時日的不正常,情蠱,無淚劍,還有月心劍,劇情與她所知的不同……
林言發現自己似是淌入了什麼漩渦,書神一定有什麼沒告訴自己,難不成自己還有什麼隱藏副本?
這事情絕不簡單!
其實先前林言無法對南宮昱下手,除了確實下不了手外,她也清楚自己根本阻止不了劇情,南宮昱可是好好上山的,即便她下去手,無淚劍肯定也會跑出來阻止她,萬一它發脾氣,保不準會喝光自己的血。
她是個很識時務的人。
馬蹄聲依舊飛快地“噠噠”著,間或還有林間飛鳥的鳴叫,過了好一會,林言才回過神來,她試圖不去想哪些事,實在太過費腦了。
盯著近在咫尺的臉,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她竟感覺這一刻很美好。
唉......又好似是意識到了什麼,林言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隨後她轉過身平躺著望向窗外,到處都是連綿起伏的山脈,想必還有好一會才能達到柳城。
望著望著,腦海裡又飄過昨夜的場景,刺客本也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可卻立場不同。冷兵器的時代,江湖血腥從來都是如此直白且慘痛。或許沒有對錯,如果非得說來,權力才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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