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是彆人放進去的。
而這些人當中趙沐虞的嫌疑最大,因為她們兩個羈絆也很深。
“是我乾的,”趙沐虞小聲說,“那還不是因為她故意欺負小宋,明裡暗裡地諷刺小宋是狗,是社會底層人士,我就是氣不過,敢欺負我趙沐虞的人,我不得給她點苦頭吃啊。再說了,要不是因為她是路家的女兒,我有的是辦法整她。”
趙沐虞說著說著就激動了,一時忘記了路青禾也是路家的女兒。
話都說出口之後才反應過來。
幸好路青禾對路家沒有感情,隻有厭煩,所以也沒在意。
“所以你就來跟著我,怕她欺負你?”
“因為你厲害嘛。”趙沐虞諂媚地說,“萬一她半夜來害我怎麼辦?”
路青禾很受用,但是一點也沒改變主意。
“你睡下之後跟我說一聲,我會給你安排好,不會讓其他人進你的屋子。”
趙沐虞聽到這話心裡就安心了,乖乖地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之後她拿了東西出去洗漱。
剛開始刷牙,就看見商書景也拿著東西走了出來。
路青禾因為嘴裡含著泡沫就沒打招呼。
商書景也沒說話,先洗了洗手。
路青禾“咕嚕咕嚕”吐完了嘴裡的水,先開口問道:“你為什麼會來參加這個節目?”
“不為什麼,他們邀請我就來了。”商書景回答。
“哦,”路青禾低頭,看不清眼裡的神色,聽到這個答案後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
“那你以為我是為什麼而來的?”商書景反問道,“為了你來嗎?”
路青禾彎腰低頭,捧了一捧水撲在臉上,“我沒有這麼自戀,隨便一問而已。”
商書景雙手插兜,靠在旁邊的柱子上,嘴角微微上揚:“隨便問的?”
“對啊,隨便問的。”
商書景意味深長的嘴唇微抿著,眼眸微眯,從喉間溢出一聲低笑。
他說:“路青禾,你這人真的很不講理。”
路青禾歪頭不解地看著他:我又怎麼不講理了?”
商書景嘴角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說:“你先是拒絕了我,讓我不要再在你身上花費心思,但你卻總是主動來撩撥我。你說,你這是不是很不講理?”
聽他說完,路青禾都愣住了:“我撩撥你什麼了?”
她就是隨便問了一嘴他為什麼要來這個節目而已,怎麼就變成撩撥他了?
這邏輯也不是這樣講的吧!
她無語地說:“商書景,我發現你這人有時候真的挺不要臉的,你要不還是變回那個眾人眼中的冰山一樣的商書景吧,你這樣真的挺像人格分裂的。”
“你居然是這樣看我的。”商書景眼神落寞了下來,路青禾知道,他又要開始演了,上次就是這樣。
不過這一次她不會再上當了。
商書景歎氣道:“你有沒有想過,我是隻在你一人麵前這樣,因為這才是最真實的我?”
院子外麵種了一排樹,這時樹葉在微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為這個靜謐的夜晚帶來一絲悸動。
路青禾承認,在商書景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是心動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動是從哪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