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講究的,畢竟從進來,她就跟他們保持著安全距離。估計生怕是有什麼傳染病吧?
晏信一五一十地把情況跟她說清楚,那領婆婆才長出了一口氣。
“嗨呀,我還當什麼惡疾呢……”
“婆婆,您的意思是,這個病不重?”元德好奇地問,畢竟看她神情突然放鬆,想來也不是什麼重病。
“恰恰相反,這病沒法治療。”
“……”白邵禾被氣笑了,若是在朝堂中有人敢這麼耍自己,他早就把她關起來了。“那你為何發笑?”這話幾乎是他咬著牙問出來的。
領婆婆朝他走過去,抬手朝白邵禾臉伸了過來,白邵禾下意識轉頭,卻被枯槁如樹皮的手牢牢鉗住下巴。領婆婆好聲好氣地說:“彆動,我看看毒勢。”
就這樣,白邵禾微微彎腰,由著她扒開自己的下眼瞼。左右眼都查看後,領婆婆開始查看每一個人的情況。
全都檢查檢查過來後,她拍了拍晏信的肩膀。
“小夥子,你中毒最深啊!不過倒是好了一點點,這倒是奇怪。”
也是通過領婆婆的話中,她們才徹底了解清楚,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毒。
厭光瓢,是一種比粟米還小上十倍的蟲子,這種蟲子最喜眼淚,因此一般寄生在人的眼睛裡。自打厭光瓢進入眼中,不消一刻鐘,就能讓人失明。
“這也算是我們這裡常見的病,雖然常見,但沒有解法。後來有位神人路過,她當初指點我們,厭光瓢是寄生在野外的一種蘑菇上。而且傳授給我們唯一的環節辦法,那就是隻能用溫泉的蒸汽遏製住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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