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聽錯了。
“你還有功夫給我畫畫?”青崖問。
長山道:“姑娘的骨相處處標致,我想以姑娘為參考作一幅畫。”
青崖每天畫花畫草畫樹畫姐姐,唯獨難畫自己。一聽有人要給她作畫,自然十分驚喜。
“那我要穿什麼衣服?擺什麼姿勢?在哪裡畫?今日就畫嗎?”
長山的神情和他突然想到奇妙新藥方時一樣,像是突然有什麼靈感需要及時捕捉,急切道:“衣服越貼身、能顯出身段越好,現在就畫,在哪都行,就畫一個正麵站姿吧。”
這要求有些奇怪,竟不是穿得越美越好。青崖於是換了那身最便於行動的夜行黑衣。
她的衣服都是紅鸞為她量身定做的,這身勁裝短打也不例外。她提出要求時,隻說要黑色,要便於攀爬跳躍,本意是要一身簡潔黑衣,奈何姐姐從不肯做醜衣服,硬是在這樣一件黑夜裡穿的衣服上費了十二分心血。最終成衣用料上好,裁剪精細,服帖合體,柔軟的黑色布料與硬挺的黑色皮革完美結合,搭配雕刻著獸紋的護腕與一雙小巧的黑皮靴,穿上後身段悅目,精煉利落,一完工就成為了她最喜歡的一身衣服。
她換好衣服走到長山麵前,問:“這身衣服可好。”
正在磨墨的長山抬眼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一遍,滿眼驚豔道:“好!特彆好!就穿著這身衣服畫。”
青崖想:“長山的要求雖有些奇怪,說不定正是與我眼光一致,也覺這件衣服最適合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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