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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那棵鬆樹是你種的吧?我看到了,它……長得很好。
“其實,我留下木牌離開沒多久就後悔了,我想與你另約會麵時間,卻……“
見他待自己的溫和態度與從前彆無二致,歉意更是誠懇,等他說到這裡,青崖已怒氣全無,問:“你做國師是在幫阿遠嗎?”
五年前,長山走的時候透露出想改變律法規則的誌向,所以與陵王一起離開了。如今看來,這五年《禁藥令》改善,無疑有他的一份功勞。
他能隱藏曾經的逃犯身份,做到國師之位,少不了當年的陵王,也就是當今太子的推波助瀾,他們之間,必然是互幫互助的關係,隻是表麵看不出來,甚至沒幾個人知道他們五年前就結識了彼此。
長山道:“是,但也不完全是,還有其他目的。”
他隻說“其他目的”又不詳細解釋,那便是現在不便細說了。
青崖問:“在你背後幫你降雨的是誰?”
長山不能降雨,必定得有一個水係的妖配合才行。
“你的同族,”長山點頭,“一個水係靈族,但是我不便告訴你他的名字和身份。並非不信任你,而是我們所謀之事實在乾係重大,未經商議,我們中間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對外揭露彼此。”
青崖理解長山所處境況必須得處處提防,也不強迫他當即將所有事情全盤告知,卻在心裡想起五年前那個神秘的白衣男子。
那就是一個水靈根的妖。當年他曾說陵王是他們觀察多年選中的人。她有強烈的直覺:長山成為國師,陵王成為太子,一定也與那個神秘的白衣男子有關係。
她看著長山的臉,忍不住湊近去打量他的胡須。
“這是真的嗎?”
她靠得太近,與長山氣息交錯,長山忽然呼吸一滯,轉頭避開她探究的視線,沉聲道:“彆看了……很難看。”
從他側麵,正好可以看到鬢角生出的幾縷白發,竟然也與真發毫無二致。不過,他眼眸裡藏著的微微無措,分明是一個青年人才有的羞澀。
青崖心中微動,故意湊得更近,長久地凝視他的側顏。
長山輕歎:“青崖……嘶!”
青崖以極敏捷的手法,揪下了一根他的白胡須。
從手感判斷,竟是堅韌穩固,完全像是從皮肉裡長出來的。
“呀,竟然是真的!”
長山無奈望著她近在咫尺的臉,“是藥物催生的。”
“不難看。”終於迫使長山轉回頭正視自己,青崖心滿意足,“隻是像我爹那個年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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