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桑,十分抱歉,我不是針對你個人,而是針對你的問題,這屬於個人隱私,我拒絕回答。”
話音一落,林琛一臉憤慨的起身就走。
其實他心裡實在是慌得一批,要是鈴木勇合用深田健的命令來壓他,他說還是不說?
問題是他肚子裡要有料說才行啊!
戴老板、鐵門栓,你們能不能給力點,再不從三浦次郎嘴裡挖出三浦兄弟之間的矛盾,他隻能等著死球了!
見林琛的態度,鈴木勇合麵皮抽搐了一下,心中更確定三浦兄弟之間一定有著不能告人的矛盾。
但這件事畢竟是三浦兄弟的家事,又不是涉及特高課、或者原則性的忠誠問題,於情於理他都沒法繼續追問下去了。
“三浦桑,抱歉。”
鈴木勇合在林琛快出辦公室的時候,急急追上來道歉,“為了彌補剛才的冒失,我晚上請客,櫻花酒肆,三浦桑,你一定要來啊!”
林琛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和鈴木勇合鬨僵,哈哈一笑,“鈴木桑,晚上我一定去櫻花酒肆,不過還是我來請吧。”
聞言,鈴木勇合大笑,他心裡算是放心了,三浦桑沒有怪他。
而且三浦桑是駐滬特高課的頂梁柱,課長深田健十分看重。
三浦桑的哥哥三浦太郎,還有很大的概率成為駐滬憲兵司令。
要是這兩兄弟的矛盾就是做給外界看的假象,這誰能扛得住啊?
從各方麵看,鈴木勇合都覺得維係好三浦桑的友誼,是非常有必要的事。
“不、不,還是我來請。”
鈴木勇合見林琛是真的沒往心裡去,更為高興了,“叫上三島桑、中村桑他們,慶祝三浦桑複職,慶祝特高課的好日子回歸,大家一起賺多多的茶水費,哈哈!”
聞及此言,林琛麵色不改,心裡卻在吐槽,我信了你的邪!
鈴木勇合和深田健一樣,出身一定比較有背景,絕對不同於駐滬特高課其他人。
既然鈴木勇合如此堅持,他也不好再堅持了。
隻是付錢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搶快一點就行了。
其實,鈴木勇合今天的態度,更證明了鈴木勇合絕對不是尋常的小日子。
這是一種暗示,也是一種態度,林琛門清。
估計鈴木勇合在本土的關係網是他想象不到的,這樣的小日子,搞好關係非常必要啊。
林琛是帶著笑容走的,這讓鈴木勇合放下心來。
畢竟他的關係在本土,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
三浦桑的哥哥三浦太郎一旦成為駐滬憲兵司令官。
那麼在滬市,就沒有機構敢對三浦桑不友好的,駐滬特高課也隨之水漲船高。
這是昨天他和深田健深聊之後,二人商量出的結論。
……
林琛回特高課行動班的辦公室。
關上房門之後,他才在嘟噥一聲,“握了個大草!”
死囚這個代號實在背到家了。
雖然他現在是“虱多不癢、債多不愁”的狀態,可這也太背了一點。
一處煙雨樓、春雨閣、點將台躲在暗處,隨時要乾掉他。
二處滬市站站長周偉植,也在預謀乾掉他。
好家夥,剛剛解決岸本實隆的威脅,又來了該死的便宜大哥三浦太郎。
指紋問題讓他成天提心吊膽,始終謀劃不出一場合情合理的意外,當著小日子的麵處理掉。
長期注射硫噴妥鈉形成的藥癮,才剛消停下去,就算安德森醫生為他隱藏了體內抗體的問題,但這個隱患始終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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