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你的易容偽裝又精進了,卑職都沒認出來!”
關閉房門,將門反鎖,阿大不由得讚道。
“小道而已!”
葉思誠歎了一聲,又問:“阿弟和阿梅呢?”
阿大急忙回道:“阿弟、阿梅兩人在裡間,通過窗戶盯著十六鋪碼頭呢。”
聞言,葉思誠點點頭,“情況怎麼樣了?”
前些天,黨務調查處在撤離金陵之前,處長徐均親自發電報過來,讓他處理一件關乎抗日存續的大事。
讓他不惜任何代價,將十六鋪碼頭的“安濟號”商船撈出來。
“安濟號”商船上,藏著國府央行來不及撤離的法幣油墨雕版。
當時葉思誠就驚得外焦裡嫩,關乎國府經濟命脈的大殺器,居然讓小日子扣在十六鋪碼頭?
弄死三浦次郎是很重要,但事有輕重緩急,不能讓法幣油墨雕版落入小日子之手,才是他目前最應該去做的頭等大事。
葉思誠啟用了他底牌,三名私人馴養的精英,阿大、阿弟、阿梅。
這三人,是早年間葉思誠在滬市收養的三名孤兒,常年進行著秘密特訓,每個人都出類拔萃。
這是他的殺手鐧,從不輕易示人。
葉思誠總覺得一處和二處那種勾心鬥角、自己人弄自己人便宜小日子的地方,不適合阿氏三兄妹。
不到萬不得已,葉思誠絕不會動用一直隱藏在暗處的阿氏兄妹。
現在就是萬不得已的時候,這個國家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
該亮底牌的時候就得亮!
阿大急忙介紹起來,“組長,前天十六鋪碼頭的駐紮的日寇陸軍、海軍陸戰隊忽然打群架,後來憲兵就來接管十六鋪碼頭了。”
“‘濟號’商船依舊沒有被日寇檢查的跡象。”
“阿梅昨天外出打聽了一下情況,似乎有日寇其他部門會接手十六鋪碼頭。”
“原來駐紮的日寇陸軍、海軍陸戰隊正集中在軍營,一副隨時準備撤離的樣子。”
“具體情況,卑職等無能,還沒摸清楚。”
葉思誠並沒有責怪阿大的意思,能做到這種地步可以了,“租的房間位置不錯,能鳥瞰整個十六鋪碼頭,通過望遠鏡就能發現十六鋪碼頭內日寇的情況。”
“但這個位置太理想了,一定會引起日寇的注意!”
聞言,阿大色變,愧疚道:“我立刻讓阿弟、阿梅轉移,換到二號監視點。”
葉思誠點點頭,繼續道:“你們三兄妹還是欠缺一點處理大事的經驗,若非國府蒙此大難,我也絕不會啟用你們三個。”
阿大正色道:“我三兄妹得組長收養才有今日,隻要組長一聲令下,我兄妹三人赴湯蹈火唯死而已!”
聽到阿大的話,葉思誠不由得想起自己兩次差點讓三浦次郎弄死的遭遇,歎道:“國家危難,死,很容易,活著,才難!”
“聽組長一句勸,如果組長不在了,你們三兄妹一定要留有用之身,更好的報國!”
“去吧,你和阿弟、阿梅迅速撤離,我親自去十六鋪碼頭逛逛。”
無畏的犧牲,在葉思誠看來就是愚蠢。
阿氏三兄妹不能白白犧牲,這也是他始終沒有讓一處知道,他有阿氏三兄妹這一支生力軍的原因。
……
十六鋪碼頭。
葉思誠杵著拐杖,慢悠悠的走著。
他習慣易容成老人,主要是老人的形象能讓人放鬆警惕,甚至忽略一名老人正在進行偵查。
其實葉思誠通過自己蹣跚的步伐,測量了十六鋪碼頭的各種距離。
這其中包括強攻從十六鋪碼頭,到“安濟號”商船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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