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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安本來對林楚然這邊的線索抱有很高期望,一直隱藏在幕後的凶手隻在林楚然這裡露出過真容。
但可惜,如今除了確認真凶是位年輕女人外,其他身份信息依舊撲朔迷離。
“照片已經給到張智那邊,他們核查食神宴監控時看能不能找到這個女人。”
吳謝池像是察覺到了程亦安的沮喪,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程亦安低落的情緒並沒持續太久,畢竟在查案的過程中失望才是常態。
大部分的線索都價值有限,查案的難點就在於你無法判斷哪個線索有用,隻能一個一個去篩查。
程亦安低著頭在筆記本上大概描繪了一下食神宴的布局。
“我推測她應該是進入到食神宴,甚至是進入到了他們同學會會場的。”
“你覺得那個女人也是育才高中的畢業生?”
程亦安在食神宴布局簡圖上,標出張燁停車位的位置,又標出二樓花廳的出入口。
“食神宴裡,通往二樓花廳的路徑其實有兩條,一條是從正門通過垂直電梯上二樓,一條是從旋轉步梯上二樓。
你看從行動軌跡上分析,當天張燁停車的位置是正對著食神宴側門的,而側門進去緊接著就是上二樓花廳的步梯。
我們是不是可以推測凶手在當天晚上八點多時通過步梯離開二樓花廳,然後來到酒店側門外的停車場,偶遇在張燁車輛附近的林楚然。”
吳謝池在紅綠燈的間隙抽空看了一眼簡圖,點頭道:“合理,因為食神宴的布局是引導顧客從正門進入,通過電梯上樓的,側門離主路較遠,除非為了停車,否則一般不會從這裡進入。
但是離開的話,為了疏散安全,設置了不同的通道指示,所以凶手大概率是離開酒店時,在停車場偶遇林楚然。”
“嗯,而且凶手為什麼當天會在食神宴的停車場出現。
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巧合,凶手、張燁、王博文同一天出現在同一個地點,這背後必須是有一個說得通的邏輯。
而最簡單粗暴的邏輯就是,凶手也是去參加同學會的人之一,可能是和王文博、張燁有過節,再見麵過節加深,於是進行殺人計劃,先殺王博文、再殺張燁。”
吳謝池輕輕敲擊著方向盤,車外在下雨,雨刮器一下一下揮走擋風玻璃上的積水,他靜靜思索著,突然從另一個角度提出了疑點。
“一個女性凶手和兩個男性死者,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感情糾紛。
但是這個案子我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男女感情糾葛上的宣泄。
大部分女性凶手,對被害人的痛恨,到被害人死的那一刻就終止了。
但在第一個案子中,凶手捅刺王文博三十一刀,其中十九刀是在死亡後捅刺的,這宣泄的顯然是仇恨。
第二個死者,死後閹割、毀容、換女裝,宣泄的還是仇恨。
一個女性,對兩名男性刻骨銘心的仇恨,根源是什麼。”
“而根據我們的調查,王文博和張燁在社會關係中,除了是育才中學校友外,沒有其他交集,那這個仇恨的根源其實就很明顯了,一定發生在高中時期。
而學生時期的仇恨,霸淩占據首要因素。
讓我疑惑的是,學生時代的霸淩,往往是同性之間的,異性間的概率極小。
如果發生異性間的霸淩,往往會伴隨著性犯罪。
所以我們接下來的重點,一方麵是針對同學會的排查,另一方麵,要查詢十年前育才高中轄區派出所的相關案件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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