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凶二十年》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二人結束和劉平生的談話後,取消了原定去宋承誌家中的計劃,直接回了市局。
吳謝池去查詢周聘婷和莫小鬆的身份信息,程亦安則在查看之前對同學聚會邀請花名冊的走訪筆錄。
周聘婷作為被邀請對象,也進行了電話問詢,問詢是張智完成的。
當時張智詢問她是否參與了同學會,以及不參與的原因。
周聘婷很直白地說因為高中同學沒什麼交情,所以不願意參加。
當被問及同學會當晚以及9月28日的行蹤時,周聘婷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直接反問是不是同學會出了什麼問題。
張智以案情保密為由,沒有告知。
周聘婷則很有嘲諷意味地說那個班級出事也不奇怪。
這個話,如果放在其他證人身上說,可能隻是對高中生活的吐槽和不滿,但對於這個穿著與兩名死者同款紅裙的女人來說,那她可能真的知道一些什麼內情。
程亦安不由得想起,在情人坡酒店的那個房間內,垂落的床幔,與打扮得宛如瑪麗蓮夢露一般的死者。
當時她和吳謝池在討論為什麼凶手特意放下床幔時,吳謝池曾說過,他想到了劇院的大幕打開,好戲即將登台。
對比那張合照中的《巴黎聖母院》舞台劇,同樣的紅裙,同樣的帷幕,這很難說是巧合。
作案的人,必然是觀看過、參與過或者說關注過這個舞台劇創作過程的人。
既然如此,那作為舞台劇的女主角,周聘婷想必可以提供一些有效的信息。
篩選範圍可以進一步縮小。
很快吳謝池帶著周聘婷和莫小鬆的個人資料回來了。
資料顯示,周聘婷高中畢業後去海城讀了一所很知名的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在海城工作,從公共交通出行記錄來看,沒有發現她在案發時間內返回榕城的記錄。
而且她的五官雖然也很明豔好看,但是和那半張洛水依依的臉沒有任何相像之處。
而莫小鬆在高三退學後就消失在了社會上,沒有查到與他有關的任何社會活動跡象,沒有身份證、沒有電話卡、沒有銀行卡,如同一個生活在真空中的人。
資料上的照片還是他高中入學時的黑白登記照,瘦瘦小小的一個小男孩,大大的眼睛懵懂地望著鏡頭。
而他資料上登記的監護人電話也無人接聽。
係統調查他母親早逝,父親則是某個醫療康養機構的醫生。
程亦安查詢了這個醫療康養機構,位於榕城市西郊,是一個規模很大的療養院,主要承接養護、養老、保健等方麵的業務。
根據網站上的電話撥過去,很快一個女聲接聽了電話。
“你好,富寧康養,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程亦安照著資料上的名字問道:“你好,請問莫如暉醫生在嗎?”
電話那頭靜了一瞬,回答道:“莫醫生已經不在我們院裡了,請問您是他的病人嗎?我們可以安排其他醫生。”
“不,我是他兒子的朋友,因為聯係不上他,所以打電話來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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