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瞪大眼睛緊盯著?
清油?就算鼻子不靈,聞不出油味,難道所有人都瞎了,水麵上飄著的油花也看不到麼?
但是,換成鹽就沒了這個破綻。濃濃的鹽水,看不出,聞不到。
而且,兩隻碗還提前用冰塊鎮著。直到他在正廳喚人,穀雨才從冰中取出。
低溫,濃鹽水,先滴入的血很快就凝固成了一小團。反複驗證過數次,今日的結果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他背起雙手,輕聲吟道:“饔子左右揮雙刀,膾飛金盤白雪高。1”這個時節找冰可不容易,這麼算起來,寶味樓那一兩銀子一份的鯉膾可就一點也不貴了。
沈如鬆一個人又在幽暗的書房坐了片刻。他取出一個木匣,把那疊信紙整理好,放了進去。
這是沈縣丞當年留下的後手。
四年前路阿毛摔傷,眼看著沒幾天好活了,就請人代寫下那封遺書。
丁家的事鬨得很大,府中人儘皆知。幫著寫遺書的下仆見牽扯到丁家那個女娃,就趕緊報到了沈縣丞那裡。
作為一個傳統的士大夫,沈縣丞完全不能接受路阿毛隻是個單純的戀愛腦。他派人一打探,然後就被震驚到了。
怎麼會有人還喜歡著嫌貧愛富拋棄自己的女人?怎麼會還總給她送藥送東西?怎麼會把遺產還留給這女人跟情敵的孩子?
沈縣丞一輩子沒納過妾,對他前後兩任夫人都是教科書般的相敬如賓。封建社會的鋼鐵直男完全無法理解這種舔狗行為。
不理解!不尊重!一定有問題!
更多內容加載中...請稍候...
本站隻支持手機瀏覽器訪問,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節內容加載失敗,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模式、暢讀模式、小說模式,以及關閉廣告屏蔽功能,或複製網址到其他瀏覽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