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的,灼熱的,日思夜想的唇齒相觸。
祁淮之胡亂摩挲她的唇瓣,毫無技巧地吻著,偶爾還會咬到她的唇,生澀而執著。
抱著她的手移至腰部,力道越收越緊,像要將她融進身體裡一般。
唇間傳來輕微的痛感。
這麼下去,唇定會被他磨破。
鳳卿反手將他壓在車廂壁上,被吻得嫣紅的唇微啟,溢出三個字:
“你彆動。”
祁淮之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耳尖緋紅,是不是自己吻得太重了?
下次輕一點。
祁淮之正這麼想著,鳳卿的唇驀然落下,與他的唇緊緊相貼。
與他生澀的吻不同,她的吻繾綣而誘人。
魂都要勾出來。
祁淮之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半刻鐘後,鳳卿才緩緩鬆開,提醒道:“下次不準再咬我的唇,像這樣,懂麼?”
祁淮之紅著俊臉,輕輕點了點頭,微啞著嗓音驚喜詢問:
“還有下次,是不是表明你接受我了?”
“嗯。”
鳳卿輕應一聲,本來也沒多大誤會,她隻是意識到感情應該循序漸進。
他和她不一樣。
她有記憶,而他沒有。
兩個不相識的人相戀,總需要過程。
祁淮之欣喜若狂,摟著鳳卿的腰肢,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蹭了又蹭,帶著一絲撒嬌的口吻道:“你以後還對我避而不見嗎?”
鳳卿輕輕搖頭:“不會。”
祁淮之的心被蜜一樣的甜占滿,比夏日裡清風拂麵還要讓他心情愉悅,不禁在她絕美的側顏上親了一下。
想到她曾是世子妃,謝燁可能這樣吻過她,心裡難免有點醋意。
不過,他並非在意她的過去,他隻希望,她以後獨屬他一個人。
祁淮之占有欲很強地道:
“以後隻準吻我一人。”
鳳卿眸色認真:“從來都隻有你……”
——
三日後,錢府。
錢夫人從府外歸來,興致匆匆來到鳳卿居住的院子,心情很好道:
“綰月,侯府臉麵都丟光了。”
“全京城都知曉侯府婚宴上發生的事。”
“據說,婚宴當日,謝燁和外室拜完堂後,便匆匆結束了婚宴。”
“更絕的是,茶樓說書先生以謝燁為原型,編排了諸多他的風流韻事,場場爆滿。”
錢夫人特意派人去聽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