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之墨眸狡黠,心裡的小心思毫不避諱,**裸呈現在鳳卿麵前。
鳳卿有點無奈,用玩笑的口吻道:
“還好你不是君王,不然你就是沉迷美色的昏君。”
祁淮之低笑一聲,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我不昏,我隻沉迷你。”
隨即,他的眸子動了動,問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卿卿,你喜歡權勢嗎?”
鳳卿無需思索,回道:“我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
祁淮之輕嗯一聲,溫熱的唇貼在她耳畔低語:“那我們現在做一些無拘無束的事。”
說罷,修長好看的手指移至她的腰部,解落她身上的衣物。
氤氳的水霧中,隱隱約約映出兩道交疊的身影。
池麵的水波微微蕩漾。
玫瑰花瓣沉沉浮浮。
祁淮之俊臉浮上一層紅暈,漾著水霧的眸子牢牢鎖定著鳳卿,好看的薄唇微張,低啞著嗓音道:
“卿卿,你現在的模樣誘人至極。”
鳳卿的手指輕抵在他的唇上:“彆說話……”
——
自從遠安侯府失去爵位後,陷入一片水深火熱之中。
虎落平陽被犬欺。
曾經瞧不上的人,隨便一個站出來都能踩侯府一腳。
謝老夫人一氣之下病倒。
更可氣的是,謝燁的七個小妾,趁夜偷走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逃了。
侯府連鍋都揭不開。
隻能發賣了府中的下人,換取一點銀錢。
夏蓮兒的日子更不好過,謝老夫人用賢良淑德約束她,把她當下人使喚,一整日下來累成狗,謝家人卻認為這一切理所應當。
她沒想到重來一次,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上一世的謝燁平步青雲,一路官升一品。
這一世,謝燁為什麼會落得一個流放邊強的下場?
難道她夏蓮兒天生沒有富貴命?
夏蓮兒實在忍受不了侯府的生活。
帶著僅剩的一點私產,攜著一對兒女逃出了侯府。
謝老夫人得知後,氣的捶胸頓足,大罵:
“家門不幸,娶了如此失德不孝之人!”
侯府沒落後,謝老夫人鬱結於心,再加上生活的磋磨,不到三年就歸了西,當然,這是後話。
……
皇城外,一隊車馬整齊排列在路邊。
車馬的最前方,站著前來送彆的皇帝、皇後和太子。
“皇兒,你真的想好要去封地?”
皇帝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
所有皇子中,他最寵愛祁淮之。
皇子成年後,都去了封地,唯有祁淮之可以留在京城,除了不能繼承皇位,他得到了所有皇子都得不到的父愛。
祁淮之若去了封地,一年都難得見上一麵。
皇帝難免有些父子離彆的惆悵。
祁淮之神色認真:“父皇,兒臣搬遷至封地,是慎重思量過後做出的決定。”
皇帝歎了一口氣,拍了拍祁淮之的肩膀:“日後想回京,可以隨時回來。”
“多謝父皇。”
祁淮之和皇帝皇後的感情不錯,如今分彆,多少有一些傷感,他真切道,
“兒臣不能侍奉父皇母後膝下,還請父皇母後保重身體。”
祁淮之和鳳卿行完最後的告彆禮,上了馬車。
皇後用手帕抹著眼角,望著浩浩蕩蕩的人馬,漸行漸遠。
太子嘴角勾著滿意的弧度。
祁淮之終於走了!
若不是父皇,他早該去封地了。
待會回宮後,一定好好慶祝一番。
……
祁淮之去了淮州後,大力發展地方經濟。
不到三年,淮州成為整個大夏國最繁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