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麼狠。
她如果離婚回去,生活過得多麼水深火熱?
光是想想,都忍不住心疼。
程屹擋在鳳卿身前,冷冷看向阮父阮母:
“阮小桃攤上你們這樣的父母還真倒黴。”
“我不會和她離婚。”
“也不會給你們一分錢。”
阮父氣怒:“你一個當女婿的怎麼說話的?”
鳳卿扒拉開程屹,走上前,銳利的目光掃過兩人,字句清晰道:
“從小,你們對我非打即罵,我連小學都沒上過,一天在家裡乾家務,做雜活,而小妹和大哥的待遇卻完全不同。”
“我不是你們親生的吧?”
“告訴我,你們從哪裡把我偷來的?”
阮母聞言,臉上有點慌亂,結結巴巴道:“桃桃,你從哪裡聽來的胡言亂語?你就是我們親生的,誰敢在你麵前亂嚼舌根,我撕爛她的嘴。”
“程屹不同意離婚,就彆離了,家裡還有事,爸媽先回去了。”
阮母拽著阮父匆匆離開村委會,仿佛怕被發現什麼似的。
鳳卿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看著兩人落荒而逃的背影。
她轉過身,對村長道:“村長你繼續寫證明,我出去一下。”
村長偏頭看向程屹:“程屹,證明還寫不寫?”
程屹輕輕搖頭:“不用寫了。”
說罷,追著鳳卿的腳步,離開了村委會。
鳳卿悄悄跟在阮父阮母的身後,在兩人經過一處人煙稀少的路段時,二話不說拍暈兩人,一人取了一管血液。
追上來的程屹見到鳳卿的行為,不禁問道:
“你取他們的血液做什麼?”
鳳卿收好管子,瞅了一眼程屹:“當然是檢測一下他們的血型。”
程屹結合鳳卿在村委會說過的話,已經知曉她的用途,善解人意道:“我安排廠子裡的車送你到縣醫院。”
鳳卿此時,還真需要車。
她低頭看了眼手中的兩管血液,猶豫片刻後,點了點頭:“那麻煩了,過後,我再把車費給你。”
程屹不喜歡這種疏離的語氣,不過,她能接受他的幫助已經很好,考慮到她在鬨離婚,怕她有壓力,溫聲道:
“舉手之勞,車費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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