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腹部的異常情況,也是完全的一模一樣。
針對腹部的異常這裡細述,上麵提到的腹部的隆起感也絕不僅僅是主觀上的感受,而是可以通過觸摸與觀察來判斷的,它是一種組織均勻的增厚,但沒有任何辦法,包括醫院的影像檢查來確診,就和皮膚下的未知組織減少一樣,也沒有任何手段確診。
並且,雖然可以通過觀察與觸摸來判斷,但也是不明顯的。
而這個病從始至終都不過多的影響一個人的胖瘦。
所以僅能在較瘦的情況下,可以較不模糊的觀察以及觸摸出腹部的變化(皮膚下的未知組織減少可以在較胖的情況下非常明顯的看的出)——第十年的時候,我曾為了從一個客觀的角度用清晰明確的證據來證明這個病的存在做過一次自殘的實踐(自殘是為了獲得剖腹探查的指征,因為這種檢查對於醫生而言已經嚴肅到了事關人生前途的地步,而對於腹部的異常我根本就沒有感到任何不適,我腹部裡麵的器官也很正常,所以我也不可能用任何辦法去欺騙到醫生(我試過了太多次了,沒有可能,一點都沒有),所以我隻能用這種方式獲得剖腹的指征來進行一個檢查——當時我固執的認為是腹部長的疙瘩導致的胸腔不適,我想通過剖腹探查來確診它們,因為在感染這個病之前,我的腰部和腹部從沒有感覺到這些疙瘩的存在,而且這些疙瘩在這近十年的時間裡,一直在向著一個方向移動——後來通過多名省人民主任醫生與湘雅附二專家教授的相同一致的解釋,以及最終的自殘實踐後,才意識到可能是被腹部裡麵均勻增厚的組織所推動的肌肉與肝臟所造成的這種奇異現象。)。
在做準備工作之前,我為了排除一些不利的客觀因素,將當時體重115斤身高164比較標準身材的自己減了十多斤。
減肥以後,腹部四周的腰部,胸部都已經是皮包骨頭式的視覺與觸覺感了。
在這個情況下,可以較為明顯的看出肚子那塊幾乎是沒有絲毫的縮小,並且擠壓起來和石頭一般堅硬無比,當時我也有拿石頭和自己的上腹腔做著對比進行按壓,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按壓感,包括現在也是這樣的一個接觸感。
最後對這個胸腔部位的漲感,進行細述。
從主觀上的感覺來說,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是一種由下致上的被推動的不適——由於腹部的異常僅在最初被感染的一段時間內有不適(強烈的腹麻感),之後便不會帶來任何的不適了,所以患者很容易誤認為是胸腔裡的內臟,自發主動引起的一個疼痛不適(這些胸腔內臟的疼痛感,其實是被腹部未知組織增厚所向上擠壓導致的,所以這種內臟疼痛的感受在前麵的幾個階段並不會影響生活,參考第七快到第八年的時候我本人的胸腔內的內臟疼痛(非常強烈)甚至到了無法正常生活的時也依然進行著高強度的訓練,包括特種兵乃至教導隊的訓練強度,同時在這裡也說明一下,這種內臟被擠壓的疼痛感是可以調節的,所以對於沒有經常處於炎熱濕潤的環境中的人來說,也就腹部未知組織增厚發展情況不迅速的情況下,這種內臟被擠壓的疼痛感是可以感受不到的,同樣的,前者相比較後者而言,生活體驗也會好太多,但兩者沒有什麼區彆,隻是前者的胸腔與腹腔還沒有適應腹部未知組織的迅速增厚而產生的排斥與疼痛感而已,參考如上並結合我自己的經曆說一下,在此之後的時間裡,我在不炎熱少運動少出汗的環境條件下,胸漲感都是隱形的,雖然會有一些不適,但是不會出現強烈到難以生活的漲疼感出現,而一旦置身這樣的環境中了,那麼很容易出現極其強烈的漲疼感。)。
從被感染的第七年開始,我隻要有腹部的向上推動的動作或者敲打與負重行為之後,就會在胸背肩的熟悉部位,迅速出現熟悉的漲感以及其帶來的不適,而當停止這類形式的行為後立即快速的恢複。
我現在第十一年,再做這些行為與動作,不僅僅也是這樣的感受,並且我的雙手很快會感覺到被繩子死死捆綁住的感覺(就和在打針時候,護士拿塑料管綁住我們的手一樣時,所感受到的不適感覺一樣。),如果時間久了,之後雙手會感覺很酸,很難受,即使恢複了正常的行為與動作,也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來消散。
——在第四階段的顯性胸漲感中,這些行為與動作會導致雙手末端的疼痛,與冰冷包括腳部的冰冷。
在第四階段的隱性胸漲感中,這些行為與動作會導致雙手前端的疼痛,難受,與溫熱腳部溫熱感不明顯。
還有頭會更加的暈眩與冰冷,左胸會感覺特彆的悶漲疼。
從被感染的第七年開始,我偶爾也會做一些腹式呼吸,就是控製著橫膈膜向下頂的一個呼吸動作,我隻要一做這種呼吸運動,我就感覺整個胸肩背部裡麵就像被向上推動著一般,裡麵特彆的酸疼,我還可以通過n動著身體,來控製著酸疼的位置。
我也有時會做一些彎腰收腹的動作,同樣的也會感覺到胸背肩的這種向上頂式的漲酸疼。
以上的這兩項活動導致的胸腔不適,會隨著時間發展不斷容易與嚴重化。
並且這些不適不僅是非常規律的,循序漸進的,甚至在剛出現的前麵幾年時間裡,不會過多的影響生活,參考那幾年的時間我還是一名機動部隊的特戰隊員,甚至還參加了教導隊。
沒被感染這個病以前從來不會有這樣的身體異常,並且還是這樣的一個極其規律的循序漸進式的發展。
仿佛腹部裡麵有組織在增厚,但絕不是什麼脂肪或者耳熟能詳的組織,並且無法消減。
然後這些不斷增厚的組織隨著時間漸漸發展,並越加嚴重的擠壓著我的胸腔,讓我的身體出現這樣極具規律與特點的不適。
注:隱性胸漲感指的是,腹部的未知組織增厚階段性過渡期的適應與調製過後的胸漲感——也就是腹部的未知組織增厚停止以後,身體已經針對其適應調節了——通俗點說,垃圾裝滿了,踩了幾腳。
注:顯性胸漲感指的是,腹部的未知組織增厚階段性過渡期的未適應與調節期間的胸漲感——也就是腹部的未知組織增厚進行中或者停止以後,身體還未針對其適應調節——通俗點說,垃圾正在倒或者裝滿了,還沒有踩腳或者已經踩腳了,但還是滿的。
注:參考七八九段,這裡說的,四個階段,無論是顯隱,都是四個逐漸增強嚴重的這樣一個,極其規律與循序漸進的變化。
同時,這裡也著重說明,任何一個階段中,由顯型轉變到隱形的過程,也是一個極其規律與循序漸進的過渡情況!
但是第一第二第三階段比較難判斷,而第四階段就非常好判斷,因為第四階段胸漲特彆明顯,而且這個階段的顯性到隱形的轉變過程也是十分的漫長,足有三四個月。
“知行,麻煩讓一下。”一名其他班的第二年老兵對著知行禮貌說道,要是換成新兵或者同年兵可能就不會這麼客氣了,畢竟部隊最忌諱不清不楚的人——知行正擋在廁所的入口中間發呆,並且有好長一會時間了,這嚴重的影響了他人的洗漱與方便,但由於士官身份一直沒有被提醒。
“哦,哦,好,不好意思。”知行呆滯的回複道,他摸著自己的上腹腔,頭腦空白的離開門口,走回班。
但在準備開門時,他又忍不住用兩隻手指頂了頂上腹腔與胸腔的交界處,如石頭一般硬,並且往外凸起,同時擠壓處的裡麵隨之出現被擠壓的疼痛感這是胃部的區域,參考這個區域被輕微擊打便會出現明顯疼痛的感覺,就是這種疼痛感。。
他記得自己這個位置的感覺,以及這幾年間的不斷變化,以前的鬆鬆軟軟,隨意按壓,不知不覺間居然到了這種程度,現在按壓下去不僅感覺沒有以前的鬆軟,甚至仿佛被定死了一般紋絲不動。
還有這種被擊打式的疼痛感,在這八年裡,從最開始的需要非常使勁的往下按才能出現,到現在的稍微輕按就出現了。
他充滿疑惑的想著,自己未當兵前很胖,比現在還要重很多,肚子也比現在大,但那時需要使勁的按,按的很深才能出現這種被擊打式的疼痛,而且觸感是非常軟的。
現在卻偏瘦,肚子也沒有那個時候大,甚至這部隊的生活,幾乎隔三差五的一個負重五公裡或者五公裡,身體裡不可能存儲太多的脂肪,但現在卻輕輕的觸碰就出現了被擊打式的疼痛,而且觸感變成了非常硬的了。
並且這個過程是循序漸進的!
仿佛一個土坑,一開始需要將手往下伸一些距離才能觸摸到泥土,但隨著每一年不斷的向裡麵倒泥土,這個距離漸漸縮短。
——知行在過去被感染的八年時間裡,常常對著腹部做一種波浪式的按摩,因為他總感覺並認為到腹腔裡有東西在長大,並為此到醫院檢查了不少次,而這種波浪式的按摩就是應運而生的一種感受手法,整個過程先是將兩手拇指彎曲,四指並攏,掌心向內,平行式的用兩手的四指關節處擠壓腹部區域,一般雙手四指不接觸,之後便做著類似於翻滾一般的由上腹腔到下腹腔的擠壓。
這種對整個腹腔的由上至下的類似於波浪一般的翻滾式擠壓,在剛被傳染或未被感染時,在腹腔的胃部區域需要按壓的很深,很用力,才會出現輕微的胃部被擊打式的痛感。
即使那個時候知行的肚子很大,甚至體重達到了近一百五十斤,比現在重差不多三十斤。
而現在才110多斤(這個體重在知行的四年軍旅生涯中一直保持的差不多,波動幅度很小)。
不僅整個腹腔感覺相比較以前摸上去的鬆軟,硬邦邦了許多。
甚至在胃部區域輕輕一按壓就出現了被擊打式的疼痛感。
並且在上腹腔胃區這種因為按壓而出現的被擊打式的疼感,在這八年間是不斷的變得越來越容易——(我可以很堅定的說,這種胃部被擊打式的疼痛,絕不是一個什麼病症,它是非常正常的胃部反應。
這些腹部裡麵的增厚組織通過擠壓的方式,壓縮後變得太硬了,任何正常健康的人的胃部被它們如此不斷的增厚擠壓也會出現這樣的一個極具規律性且循序漸進式的接觸不適感。)
以知行這八年為例子描述。
在八年前剛被傳染時以及被感染前,需要按近十厘米才會出現,四年前需要按壓六,七厘米,一年前需要按壓一厘米,而現在,雖然依然需要按壓才會出現痛感,但是這個距離已經是負的了——當兵的這四年間,這個過程最為快。
——退伍以後,我的體重很快變得和當兵前的體重差不多了,但我隻記得以前我按壓腹部的時候的觸感是柔軟如棉的,而現在堅硬如鐵,並且這種胃部被擊打般的痛感,由以前的要用手使勁壓才會出現,現在輕壓就可以了,簡單點說,以前需要在胃部的位置壓下去接近十厘米才會出現這種胃部被擊打般的痛感,現在不需要了,甚至這個距離已經變成負的了。
這是一個極其明顯的變化過程,並且同樣的整個腹部也都是這樣的一個循序漸進的觸摸與觀察的變化,隻不過由於缺少胃部的這樣一個敏感區域,而不那麼容易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