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通感覺差不多：“都一樣。”
李虹糾正道：“完全不一樣好吧，記者要去跑新聞很苦的，我們主持人坐在演播室裡動動嘴皮子就行了。”
沈三通樂了：“虹姐你挺幽默。”
李虹順勢問道：“我怎麼覺得你對記者、主持人都有意見啊？”
沈三通道：“我感覺你們很外向。”
李虹聽著不是好話：“什麼外向，性格外向？”
沈三通給李虹一點小小的震撼，直白道：“崇洋媚外，那幾個很有名的主持人，海外都有關係，以外國生孩子為榮。”
“我一路走來沒少被記者之流黑，我所處的行業，也是這個樣，我對於社會學科相關的，都是一個印象。”
“學的教材是外麵的，尊崇的也是外麵的，有些利益關係也是外麵的。”
李虹確實震撼了：“你才交淺言深吧，你說的不對，我們單位很複雜的，你說的隻是其中一麵。”
沈三通點頭：“小朝廷，什麼派係都有，我隻是說這個行業的普遍現象。”
李虹覺得節奏有點失控，把話題拉回來：“你覺得《賽車》能有多少票房，能超過上一部石頭嗎，會不會把你的《生日快樂》也超了。”
見她饒有興致的表情，沈三通感覺自己在被撩，問：“賽車你覺得好看嗎？”
李虹評價道：“很好看，我笑了好多次。不過有點邊緣，和之前不一樣。超市很正，石頭有點偏，但總體也正。”
“要說最喜歡，我還是喜歡《生日快樂》，味道和當下所有影片都不一樣，有好萊塢形，但神不是。”
沈三通高看了李虹一眼，腦子確實好：“賽車票房也就兩億多，我估計，可能不會到石頭的一半。太複雜，門檻高，看著也累。”
李虹道：“兩億不少了，現在票房過兩億的也就是你，張一謀，還有寧昊。”
“我好奇，你完全可以乾預寧昊創作吧，為什麼不乾預，哪怕你掛名我覺得號召力也會提升一個檔次。”
“藝術家的互相欣賞？”
沈三通直言不諱：“哪有什麼藝術家，互相捧臭腳罷了，你不懂，科班出身的學院派都有臭毛病。”
“寧昊是攝影係的好一點，像我導演係這種。很多靈性十足的學生，被一群學院派老登給磨的雙眼呆滯。”
“寧昊第二部戲我再介入，他信心很難再建立。”
“我是一個好人，寧願少賺一些，也想為國產電影培養個人才出來，不想他淪為工具人。”
“我也想讓觀眾看看，有些電影隻有我能提供，有些味道，隻有我的電影會有。”
李虹多少有點懵：“你也太坦誠。”
沈三通示意她說的全對：“我就是這樣的人，有什麼說什麼。我覺得人要坦誠一點。”
李虹表示同意：“我也不裝了，其實我今天站的久了，我在你車裡把高跟鞋脫一下行不行？放心吧，不臭。”
沈三通順著她的言語，不由自主打量了她一番。
李虹今天穿了一件過膝裙，肉色的絲襪，白色高跟鞋。
坐在車上，六分裙，變成了三四分的感覺。
沈三通這個年紀，滿腦子都是草皮草皮草皮。
火有點大，真想讓李虹知道，不能隨便撩撥人。